郁睿手里笔被蓦
“谢黎,有病就去医院看病——而不是在这里像疯狗似乱咬人。”
谢黎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他瞬不瞬地望着郁睿眼,“可惜医院是拴不住疯狗,班长。而且疯狗只想咬你个人,口口尝够味道吞下去那种撕咬——啧,那你要怎办才好?逃还是不逃?”
“……”
这激将法用并不遮掩,郁睿很轻易就能看透,但看透也不代表能看开。
他眼神冷淡地望着谢黎,不避不退地对视几秒后,“你试试看——看们最后谁像条丧家犬似落荒而逃。”
“这倒是。”
“喏,你们看,这会儿不就突然又副要打起来架势吗?”
“……睿哥脾气这好人,都能被气得眼神冷冰冰没表情,谢黎可真是有水平啊。”
“说起来,郁校草好像也确实只对谢黎有时候没什好脸色。”
“啧啧,抢年级第,抢校草名号,再抢女朋友,这是生之敌标配吧。”
第节晚自习课间,高二十班教室前排角落里,几个学生凑在起,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后排。
那里两道身影坐站,靠得很近,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也看不到弯下腰那人表情。
几个学生里,站在最外面那个扭回头,感慨。
“唉,真是看不懂,你们说睿哥和谢黎到底什关系?”
“按道理讲,情敌吧。”
谢黎微怔,然后克制不住,他低下眼哑声笑起来——
“郁睿。”
那个名字被他在唇齿间细细地咬碎,再拼凑起来,极尽贪餍和欲'望。然后他站直身。
“你会是个人盛宴。”
“——!”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带感?”
“哈哈哈哈瞎几把说什玩意呢,小心郁校草和黎哥轮番上阵捶死你。”
“……”
教室最前排议论,郁睿此时自然听不见。事实上,他也没什心思去管旁人现在在说什——谢黎那番话已经把他隐忍半晚上焦躁和戾气拉到个极限值。
郁睿冷淡着双黑漆漆眼,从颧骨到下颌绷紧线条凌厉得像是能割伤人。
“可你看他俩现在像情敌吗?刚刚谢黎是不是在给睿哥讲题?”
“好像是。”
“活久见啊活久见。”
“可不是?谢黎给人讲题,听着就离谱——都说他在追裴安安,可也没见他对裴安安多假以辞色,倒是好像从开学开始,他和睿哥关系就直很好。”
“觉得算不上关系好,他俩之间气氛经常剑拔弩张,好像下秒就要打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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