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南开门让她进去。他房间里是那种年轻男人“有规则乱”,而他在靠在电脑前……看岛国十八禁影片。
言蹊进门就皱眉,决定当作没有看到。
言以南有趣地盯着她:“小五,你不是哄你女儿去咩?”
言蹊:“安之不是女儿……”
言以南耸肩:“瞧你是想把她当女儿养呢……你想好?”
“扑”声,铅笔削得太尖,她刚才那笔太用力,下子就断。
她右颊酒窝黯然地深下,颗豆大泪珠就掉下来。她放下笔小手抹抹眼角,然后再继续写。
言蹊出门就叹口气,伤脑筋啊……刚才脑子下子就当机,感觉自己当恶人。
太敏感,这孩子。也是,无论怎样,都会有种寄人篱下感觉吧。不敢说自己不喜欢吃东西,不敢说被欺负,因为……怕没人站在她那边吧。
言蹊心里堵得厉害,她悄悄推开门,正好看见那小孩在抹眼泪。
说什好。
奶白色壁灯光倾斜而落,笼住她们身影。
“安之……”
安之突然抬起头,说道:“已经不疼……”她只小手往后缩,攥住自己衣服,像在给自己打气样:“心奶奶给拿药擦……而且……萧阿姨让弟弟给道歉……”
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末,还挤出笑容。
“你干嘛揽个小麻烦上身,到底是别人家孩子,万出什事怎跟人交代。”
言蹊内心想:她要是不管,才会出事呢。嘴上说:“三哥,你什时候变得这八卦?!”
“还不是为你着想,带着她这个拖油瓶,你谈恋爱多不方便啊?”
她怔怔,突然心间疼痛。
她犹豫会,到底没推门进去,而是转向另边,敲门。
敲敲,里面没应。再敲。
“谁呀,睡……”向以南懒洋洋声音。
“。”
言蹊默默地望着她笑容,点点头:“那就好……等下洗完澡,再擦擦。”
“嗯!”安之答应,她拉好裤子,“要做作业先,才去洗澡。”
安之个子小,言蹊书桌对她来说太高,她坐在地毯上,趴着几上写作业刚好。
她显然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言蹊起身,低声说:“你写吧,出去会儿。”
安之冲她抿嘴笑笑,待她走出房间后,才打开练字帖,里面夹张大白纸,纸上是她稚嫩笔迹“言,”“蹊”两个字,言字已经写得很漂亮,蹊字笔画比较多,她总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好,她削好铅笔,笔划开始认真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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