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既明时也不言语。
等到她小区,高既明坚持要送她进去。
“不用!
“先送你回家,这个时候不好打车。”他温言细语道。
言蹊盯着她,她头发绑着,露出白皙修长脖子,脸颊有红晕,但神情平静淡漠,毫无酒醉样子。
“知道你会拳击,放心。”高既明笑,“你酒量还那好。”
言蹊拿着手机定下位,她刚才走段路,确实如他说,这里这个路段不好搭车。
她顿顿,没有接受高既明让她坐副驾驶提议,坐到后座去。
百态,形形色色,让言蹊迷茫。即使她在娱乐频道对她影响不到,但是同在锅沸水,又如何不知火热。
八月份时候,位自言蹊入职就给她不少照顾和指导老编导也离职。这位老编导在言蹊眼里是非常敬业值得敬佩媒体人,为档节目通宵加班,甚至为条素材,个镜头准确都耗费心思。这样前辈离职原因表面上理由是为家庭,而实际上他们都知道原因——心灰意冷。
几个比较相熟人给他饯别,老编导也不过五十出头,也不说话就是喝酒。喝到脸通红他说:“从‘当人民喉舌’-变成当‘dang喉舌’,现在直接把舌头也给割。”
大家也不知道怎劝他,都是肚子苦水,只能陪他喝酒,连贯不在外面多喝言蹊也喝不少。
老编导最后离去话是“不要被这份工作光环迷眼,光环之外,们还有责任。”
车子开动。窗外夜色温柔,灯火阑珊。
高既明打开音乐,“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绝配恋人,你根本也未有出现,还是已然逝去……”
言蹊闭上眼睛养神。陈奕迅歌曲,直都是他们都喜欢。
“有时在想,当年如果没有出国,现在是不是们已经成家,也许有……”
言蹊眉心跳跳:“你想当然,再说人生没有如果。”
“但,最重要,是你想清楚你要什,追求什。工作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妻子多病,孩子上学无人照顾,所以现在最重要就是家庭,这份工作勤恳过,付出过汗水。这想,也没有遗憾。”
言蹊喝个半醉,面上没有显现出来,分开之后,她沿着路边慢慢走几步,想吹吹风冷静下,只是被风吹,酒意冲上头,太阳穴顿顿地疼。
辆蓝灰色宾利慕尚停在她面前,轻轻鸣下喇叭,高既明从车窗露出脸来,嘴角含着笑意。
言蹊:“……你这又是收买哪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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