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点头本正经附和道:“没错,22岁半,哪里有‘那小’!”
“咳咳,你们……”言蹊脸颊莫名飘红晕:“不是,就,咳,”她顿顿,又说:“亲她时候还好,就是要继续……就会想起她小时候样子……”
昨晚在床上,香甜吻,柔软身子,还有她句句“姨姨……”
她不叫姨姨还好,不是说她不喜欢陶陶叫她姨姨。
但是她该怎解释那种内心既羞涩煎熬又觉得
她在情爱之中并不是主动人,对伴侣要求又高,所以多年来宁缺毋滥,久而久之,似乎丧失爱能力,本来早已经抱定独自过好生信念。
“不像你们,从来没有过那深爱人,虽然谈过恋爱,但事过情迁,也没有留恋。在前任眼里就是自私冷血人,在爱情上本能想规避所有风险。”言蹊开口道:“但在陶陶身上,轻易就能够为她放弃所有原则。”
自小看着她长大,巨大年龄差,同性,异地异国恋。
这些都是障碍,而她们之间也许还会有很多问题,和连她都无法预料不安定。
万再过几年,陶陶再大几岁,不再爱自己,那“永远”就是个美丽脆弱诺言。
说:“跟你说这个人都担心她要当尼姑,现在她好不容易拐个小女孩,难道不应该把细节跟们说说吗?”
言蹊听到“拐个小女孩”神情尴尬:“你们也太八卦……”
“那好吧,你就回答个问题,”多年亲友情谊,柳依依认为言蹊就是个闷骚古板性子,直接就挑最好奇问:“你就说说你有没有心理障碍吧?”
言蹊知道柳依依为人直率大胆,从她刚才番“划区理论”,这问题深意已经不言而喻。
她低着脸,想着怎说才好,昨晚和安之两人在床上缠绵画面又在脑海里重现。
可言蹊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对她动心,看见陶陶脸,她内心就会泛起澎湃缠绵激荡感,把所有风险都抛之脑后。
“哦……”柳依依捂脸发出声音,搓搓手臂:“手鸡皮疙瘩。”
“确实有点肉麻。”余胜男点头道。
言蹊垂着脸唇角勾着笑起来,旦开头,好像没有什不好讲:“咳,要说没罪恶感那是不可能,她还那小呢……”
“记得安之属兔,也有22吧?”余胜男侧头问柳依依。
“姨姨……”
“你好美……”
“想跟你永远在起……”
少女甜蜜呢喃声犹在耳边。
言蹊纤白指节屈起,轻轻划下杯子光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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