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笑笑,开始脱衣服,“不,今天有点累。”
安之听见哗哗水声,犹豫要不要走进去,淋浴间朦朦胧胧玻璃勾勒出言蹊曼妙体形,水珠顺着她大腿垂落。
安之不确定能不能忍住诱惑,心里正在挣扎来
平稳情绪上二楼,安之在客厅里看着笔记本正入神,酒窝忽闪闪,她眉眼已经完全长开来,年华正茂,就算在深夜也是股鲜嫩感觉。
她发现自己,对她展齿笑:“回来啦?礼物他们都喜欢吗?”
“嗯,很喜欢。”言蹊看着她,安之盘着细白腿坐在地毯上,弯着杏眼笑着。
言蹊不由得松眉眼,温柔浅笑:“还以为你睡。”
“等你呀,还没洗澡呢。”安之把笔记本合上,站起来。
“胡闹!这简直是在胡闹,你,你们赶紧断!”言以东又惊又怒,指着言蹊,全身颤抖。
“不行,们断不!”言蹊冷然地望着他,“要跟陶陶在起。”
“你……”言以东瞠目结舌,觉得这切都超出他理解范围。
“你,你,”他竟然不知道怎措辞:“这是错,这不行,绝对不允许!”
“不需要你允许!”言蹊吸口气,尽量温和道:“大哥,知道你时半会难以接受,但请你理解,和陶陶是认真,想和她在起。”
言蹊笑笑,边走到卧室,顿下,突然转身问她:“起洗?”
安之愣,面颊就红。
言蹊莞尔,也不逗她,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里。
她收拾下到浴室,卸妆,把头发卷起来别好,她觉得挺累,浴缸放好水,安之便也走进来她卷丸子头,脸颊粉扑扑。
“要泡澡吗?”安之有些害羞,都不敢正眼看她。
言以东完全听不进去,他锁紧眉毛,副不可理喻样子:“在起?你们能结婚吗?能生孩子吗?她能给你什?你能给她什?还有……这孩子,这孩子……是你养大啊?”
言蹊敛着双目,灯光长长睫毛轻颤仿若泪珠,连她嗓音都在颤抖:“知道,也犹豫过,可没有办法,爱她。”
“大哥,”她声音带恳求:“是真想跟她在起,没有办法想象她不在身边日子……”
言以东愣住,这多年,言蹊从未在爱情上这坚定,这明确过,如果换做是个男,那他举双手赞成,可为什偏偏是安之呢!
言蹊回到家里已经差不多十点,她本来在回来路上把情绪调整得差不多,看到家里给她留那盏灯还是忍不住鼻子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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