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懂半年次怎突然提前,现在懂,”靳状态似乎更散漫,他向后靠上沙发椅椅背,懒洋洋地瞥向窗外,“希望您别误会,回学校没别意思。只是不小心输给别人个要求。”
江兰诗再次皱眉:“要求?你什意思?”
“看来安乔那边没来得及通知您,”靳说,“昨天月考结束,您猜得几分?”
江兰诗似乎想起什不太好事情,脸色变得十分不虞:“你是想告诉,就算你回到学校,明年也样可以跟今年样交白卷,是?”
靳懒得再重复。
靳语气冷冷淡淡,并没抬眼:“需要再次为没能盛装出席您午餐邀约而道歉吗?”
江兰诗皱眉:“很不喜欢你这种语气。”
“这边建议是找您喜欢人起吃饭,而不是把吃饭人变得喜欢。”靳放下刀叉,懒抬眸,“可能您忘,今年初生日已经过,18周岁已满,您不需要再向尽任何抚养义务——半年次精神慰问这种表面仪式,从今年开始可以省略。”
江兰诗冷声:“靳,就算你成年也是你母亲,你注意跟说话态度。”
寂静里,母子僵持对视数秒。
餐厅里原本就是清冷安静气氛,空气中流淌着不知名小众法语音乐,性冷感女低音在静默空旷里缓缓清唱。
可惜靳并不觉得好听。
餐厅是江兰诗选。高档,清冷,她贯格调。
江兰诗就是坐在他对面女人,也是他血缘关系和法律关系上母亲。和他父亲样,除这两重关系外,这两个人在他前十八年人生里基本没有扮演过什重要戏份。
往前再推将近十年,这两人至少偶尔还会起出现在他面前。
江兰诗望着他眼神变得冷下来:“
靳垂眼,自嘲地笑笑:“好,抱歉。”
“……”
沉默过后,江兰诗再次开口,稍稍放缓神情和语气:“这次回来,是听说你已经回学校上课。”
靳搁在桌上手动,几秒后他又笑:“难怪。”
“难怪什?”
现在……
想来下次能同时见到他们两人场合,最大概率就是民政局离婚窗口。
不过对从婚前就貌合神离、只把对方当做自己在当时能选到性价比最高朵“领花”夫妻,能拖个十几二十年才离婚,已经算得上当代婚姻楷模吧。
靳刀叉交错,想得轻嗤。
江兰诗似乎听到:“专程过来和你吃饭,你穿成这样迟到不算,还要跟摆这种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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