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
就当您答应
。”
靳
话声落时已经走过讲桌，顺手从桌边勾个短短截
粉笔豆。
他回过身，在盛喃那行化学方程式前抬起手。
“唰，唰，唰。”
稳定匀速书写速率下，靳半垂着眼，毫无停顿地从左到右补完那个化学方程。
讲台上那人半掀起眸子里黑黢黢，没什
情绪，但眼尾泪痣随着他扬眸动作冷淡勾起，莫名有种嘲讽睥睨感。
师生对视几秒。
化学老师心里火气蹿起，她刚要发作，讲台上男生突然垂眸，声音淡淡地问。
“如果她教出成绩，那怎办。”
“…什？”化学老师拧眉。
便顶撞老师。
“行，下去吧，别浪费同学们时间。”化学老师冷脸摆。
盛喃攥着手朝对方微微躬身，走下讲台。
只是从那老师面前过去时候，还是被对方不悦地扫眼。那个眼神像是在看什扔在垃圾场边东西。
就像她以前那个数学老师看她时样。
最后笔落下，粉笔头被他松手，坠进黑板槽里，而靳没再看眼，转身下讲台。
他目不斜视地从僵住化学老师面前走过去。
“下次月考，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盛喃：…………？
“到时候，”靳抬眼，唇角嘲弄勾，“您能跟她道歉？”
“——”
化学老师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气得涨红：“教出成绩？就她倒数第二你倒数第成绩，她能教出什？”
“您只说您能不能道歉就够。”
“…行啊，你让她教，倒要看看下次月考你们俩能考个什德性！”
盛喃瞳孔轻紧，头更压低，快步往回走去。
可对方微微讥诮话声还是纠缠过来：“多掂量掂量自己什水平，自己都学不好，还想着教好别人，真当自己是——”
“老师。”
冷淡嗓音打断这话声。
化学老师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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