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喃松口气,起身去旁边给他拿新杯子倒上水,然后跑过来,她在他膝旁蹲下:“你喝水吗?”
靳
最后桌六人,倒下两个半。
老二姜启文被他女朋友带走,喝得完全卧倒徐放彬自然只有尚浪抬得动。
尚浪走之前还对靠在椅子里轻轻捏额心靳不太放心,问盛喃:“嫂,你这边没问题吧?要不找学生会人来帮忙接下?”
“不用,”盛喃和靳确定过状态,“他可以走,在旁边守下就好。”
“行,那号码就那个,有事给打电话哈。”
“……”
别说尚浪,除盛喃外,圆桌外圈全都懵。
两秒后,老二忽然抬手,把捂住自家女朋友眼睛:“要命!嫂快把你家妖孽收回去!他不守夫道,瞎他妈勾人!”
“啊姜启文你把手拿开!”老二女朋友抓狂。
尚浪个哆嗦,慌忙回头拉住徐放彬手:“三哥,让多看你眼。”
字,就会第时间联系。所以才给她号码,想万有点可能……”
耳边声音低下去。
靳话没有说完,他语气几乎是带笑,但盛喃还是听得心里紧。
有时候比绝望还要折磨人,就是那丝明知是幻想,却还忍不住想要去相信、想要握在手里,虚无希望。
如果绝望是死刑,那虚无希望便是凌迟。
“好。”
尚浪驮着徐放彬离开,门关上后,包间里就彻底安静下来。
盛喃有点不安地趴趴身,她还是第次亲眼见靳喝醉:“…你没事吧?”
“嗯,”那人嗓音被酒精醺得哑然,“没醉,有点轻微眩晕感。”
“那还好。”
“骚着玛德,”徐放彬也扭头,随即问,“为什要看?”
尚浪幽幽地:“多看看你脸,把要弯性取向正回来。”
徐放彬:“……滚你大爷!!”
那天晚上原本说好是不喝酒只喝茶,但不知道怎就开头。最后结果就是宿舍三兄弟怀着被“欺压”两年怨念,轮番上阵给靳灌酒。
所幸除尚浪这个在学生会里跟各种校外校内人员打交道酒量不错以外,另外两人战斗力都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即便如此,靳还是喝得微醺。
夜以继日,无休无止。
“哎哎哎,大庭广众那俩小情侣干嘛呢,当着们单身狗面这样咬耳朵不合适吧?”尚浪拍桌。
盛喃回神,轻碰碰靳。
某人这才懒洋洋地倚回座椅里。
他眼皮薄掀,似笑非笑,眼尾泪痣跟着轻轻起:“怎,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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