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宿舍条件很好,两人间,设施装备应俱全。
两人洗漱之后挤在1.2米床睡觉,张梓楠跟她说着悄悄话,说着方修齐,说
唐啁再低下头。
“哎哎,怎?发什呆?”张梓楠伸手在她面前晃晃,吸引她注意力。
唐啁唇角弧度扩大点,仍然有点苦涩意味。张梓楠心中叹气,她双手在身上铅笔裙捋下,裙子太窄,她侧坐在床边,语气温和,“你应该早点告诉。”
早点告诉她生病,还是早点告诉她分手。
或者两者都有吧。
邶城气候与萳城相差很大,尤其入秋以后,空气中水分像被抽干样。
开学不久唐啁就生病,先是肠胃炎,稍微好转时候又发起烧。
张梓楠来校医院看她时候,她半坐在白色病床上,打着吊针,低着苍白小脸,沉默如石。
张梓楠似乎又回到四年前,她们刚认识不熟时候,唐啁也是这冷淡疏远,生人勿进。
唐啁这时才发现她来,抬起头,对她微微翘起唇角。
“你这忙。”唐啁轻声说。
张梓楠成功就职于实习公司,忙得早出晚归,她穿着套装,化着淡妆,脚下双五六厘米粗跟高跟鞋踩得虎虎生风,已经脱离象牙塔,适应社会人节奏。
“就算再忙,也能抽时间来看看你,”张梓楠拍下她脚,“好点吗?有想吃吗?”
张梓楠叫粥和水果送来,她陪着唐啁吃点,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工作事情,还有些鸡毛蒜皮日常,也许是有陪伴,唐啁精神状态好很多。
张梓楠坚持陪她打完吊针,陪她回宿舍。太晚就歇在她宿舍里。
张梓楠心里酸,也扬起笑容,“你怎回事,都在邶城呆这久,这时候闹起水土不服?”
是啊,去年年那辛苦,实习,catti备考,毕业论文,她刻都不敢歇息,既是为学业和生计忙碌,也有逃避情感嫌疑。
那样繁忙而充实,睡眠不足,她也没有生病。
现在她入学,恢复单身,银行存款够年生活费后,该准备准备,该结结,身体下子松懈下来,好像在告诉她,“可以,现在可以生病。”
自从去年施辞来邶城找她,她们不欢而散见面后,她们心有灵犀地各忙各。唐啁在朋友圈看到施辞,时在东京,时在旧金山,时在萳城,非常繁忙。似乎没有自己在她身边,她可以抽出时间忙自己事情,她好像没受影响,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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