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实话实说:“不怎样。”
陈岱川觉得挺有意思,问道:“怎说?”
李从叹口气:“没意思,演那个角色就跟个智障样,拽得就跟二五八万似,高兴时就扬下巴,不高兴时就皱眉头,点儿意思也没。”
陈岱川笑,他听出来,李从这是嫌弃演角色没有挑战性呢,陈岱川问道:“你觉得什样才算有意思?”
李从想想,说:“看过你那部戏《沉默是刀》,觉得就不错。”
李从故意放慢脚步,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就喊声:“李从?”
“陈老板?”李从也是惊讶,原来这人是陈岱川。
陈岱川身笔直西装,皮鞋擦得丝不苟,银色领带晃得人眼发花,看样子是在赴宴会。
陈岱川走下来,问道:“你怎在这里?”
“剧组请客呢。”李从说。
李从在装修得金碧辉煌九曲十八弯走廊兜兜转转,好歹是找到卫生间。
正在解决时候,忽然听到旁边隔间有细微不正常声音。
李从竖起耳朵听,好像是呜呜呜嘴里被塞东西含糊叫声,还有粗重男性喘息声。
李从默会儿,解决完自己事情就走,洗手时候要死不死地听到里面男人激动之下嗷声:“千柔,要出来!”
难怪进包厢没多久之后,盛千柔就不见,原来心急得都到这里。
陈岱川笑
陈岱川又问:“准备走?”
“嗯。玩不到块去。陈老板怎也走楼梯,挺高吧?”李从奇怪,这高级会所等级分明,越往上就越高级,以陈岱川身份,怎也在二十层楼以上啊。
“酒喝多,有点闷,走楼梯就当散散心。”
“哦。”李从和陈岱川起走,在这寂寥楼梯间里能遇到也是种缘分,两个人说说话,倒也不觉得辛苦。
陈岱川想起李从现在应该就在拍康桥说那部戏,于是问道:“戏拍得怎样?”
李从撇撇嘴,心想,这什破剧组啊。
李从赶紧走得远远,没回包厢,在找出口。这时候他要再回包厢就是傻。
李从找到电梯,但没按,走旁边楼梯。
还是前世思维在搞鬼,李从遇到电梯这种神乎其神东西也怂,大批人还好,还有种共沉沦感觉,要是他个人,总觉得自己会无限制地往下落。所以楼层不高情况下,李从宁愿辛苦点爬楼梯。
没想到,李从才走两步,就听到头顶上也有脚步声,哪位仁兄和他样走楼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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