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大喘气,站在阳台上隔空喊:“不是不回来吗?”
“没事就回来。”陈岱川轻描淡写,“去看电影吗?”
李从刚要开口说好,意识到怀里还抱着洗过床单,然后联想到为什要洗床单,早上以及昨晚梦里幕幕就顺理成章地闪回进脑海。
李从尴尬,虽说他没那个意思,但这种情况下和陈岱川在幽闭空间独处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就算再无心,那也是做“贼”。
“啊,不。”李从嘴上已经先于脑子果断开口拒绝,“这几天话剧社都没事,闲着看好多电影,看得头晕脑胀,就不陪你啊。”
这周本没打算回来、但还是回来陈岱川站在自己卧室阳台上,就能看到隔着个书房李从卧室阳台,那儿晾晒着正在阴云滚滚、阴风阵阵中肆意飘荡白床单,很是显眼。
陈岱川沉默。
除真把人带回来胡闹外,陈岱川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能让李从做出在从早阴到晚天气中洗床单决定。
陈岱川回来,是想和李从看部电影,再聊聊天。
他后来想想,觉得昨天在会所楼说话有点欠妥当,要求人不准做这做那,似乎是只把李从当做寄宿客人。
,乱七八糟。
李从第二天起床,发现自己梦遗。
这没什,遗精是二十多岁、还直没有过性生活正常男性正常生理现象,不以意识为转移,不为颗老灵魂而改变。
十五六岁时,这具处于青春期身体梦遗更频繁。
不过那时候,春梦对象常常只是个象征性身体,面目模糊,美丑不分,男女莫辩。
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对方眼睛,说话啰嗦欲
如果他要李从把这当家样,不管他是真心交朋友,还是随便玩玩,都有资格带回来,不用看谁脸色。
陈岱川怕李从会多想,毕竟他生长环境,就注定他必须心思敏感。
李从哼着小曲儿去阳台收床单,结果余光瞥到个人影,在别墅安保系统固若金汤强悍认知加持下,认为肯定不会来贼李从还以为遇上灵异事件,腿都快吓软。
定睛看,是陈岱川。
天之内,就被他吓软两次。
但李从望着湿块床单,隐约记起昨晚梦里对象好像长张陈岱川脸。
这个认知,把正朝气蓬勃某部位给活生生地吓软。
大不敬,大不敬!
李从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心虚地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洗。
心里还暗自庆幸,虽然今天是周五,但陈岱川这周末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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