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来。”陈岱川走进来,拧好药盖,说:“你别动,给你上点药。”
也幸好演员都靠谱,没ng来上好几遍。
好不容易都拍完今日份夜戏,已经半夜三点,离天亮也不远。
李从又累又困,脸颊还有点不舒服,赶紧去找化妆师,卸头套和服饰,去房车内浴室洗好澡,想赶紧钻进帐篷里睡觉,养养精神。
陈岱川看李从行走匆匆但又目明确,就知道他压根没把被打脸放在心上,又没带个助理,点都不知道体贴自己。
陈岱川只好去随行医务组那拿管消肿止疼药膏,拉开李从帐篷。
秋来比他更感到讽刺:“们为保护些人,而杀死另外些人,然后冠以对立名义,好让们显得不那残忍?”
顾雁声说:“你让很失望,你居然认为们在粉饰残忍?从来没有。们为守护河山,可以做任何事,那些事都可以称为牺牲。当绝大部分百姓都因此而活着,你就不能评判它们好坏,轻易地断定残忍或者仁慈。”
“们国家、们百姓,让们来送死!们敌人却救们!”秋来字句,悲愤地喊:“不想再管什大义,只知道不能看着他们死在眼前!除非你杀,否则不可能袖手旁观!”
“你要叛变?”顾雁声愠怒。
“只是遵从本心。”秋来转身要走向牧民帐篷。
李从正要睡觉,抬头看,顿时没好气:“又来查寝?”
陈岱川晃晃手上药膏:“你脸得涂点药,要不然明天要肿。”
实际上,现在李从左脸上掌印已经有些明显地浮现,微微发青,外人看来还有点触目惊心。
其实陈岱川已经控制力道,但毕竟要展现顾雁声愤怒,再怎克制,也不可能轻轻地碰下就算。更何况还打好几次。
李从摸脸,还真有点疼,瞪眼陈岱川:“还不是因为你。”
“你本心就是背弃你国家吗?”顾雁声狠狠地给倔强秋来巴掌。
李从终于能亲身体会到,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宽厚、打起脸来定很疼昔日猜测。
印西让李从咬小包血袋在嘴里,等陈岱川打下来,就立即咬破。
结果根本没机会给李从自己咬,力道很足巴掌下来,牙齿就直接挤碎血袋,血流得那叫个生动自然。
因为要取李从特写,也要取次陈岱川特写,最后还来遍中远景镜头,这条拍三次,李从也被打三次,左脸颊都有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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