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停笔,似笑非笑抬眸:“有话直,少阴阳怪。”
“哪有,你可别冤枉啊,实话实而。”关嘉无辜
等那道纤细身影匆匆离过道,敲门进,外研究生办公室也略微骚乱起来。
不知道哪个角落响起几声闷笑。
“太凶吧江肆,哪有你这样做哥哥?”
“见过,”江肆从桌前起身,懒洋洋地把自己扔进座椅,“那就当免费给你开开眼。”
“睡着给人盖外套挡太阳,睡醒还装严格训人家,啧啧,辈兄长楷模啊?”
她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要怎解释自己过来报到,睡他桌子、占他椅子、还睡睡……
宋晚栀摸起手机偷偷看眼。
……睡将近个时。
姑娘头低得更低脸也更红,恨不得钻到桌椅,找条地缝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去。
“喔哦,”声低懒又戏弄嗓音转回来,“这早就醒?”
宋晚栀这场午觉睡得有点沉。
于是睁开眼时候意识还完全回到身体,她只觉得眼前昏昏暗暗,身边也萦着种淡淡令人安清香,有些熟悉。
宋晚栀慢慢坐起来,有什东西从她头顶滑长发,堆委地落到身后去。
被遮拦午后阳光洒来,晃得她眼前散开光晕。模糊光圈变大变淡,直至消失,她眼前那道身影也随之清晰。
占据她大半视野那人就靠坐在她之前趴睡桌上,长腿懒懒点着地,此时正侧身向外桌,他扶着格子隔板,单手拿着笔在旁边那个研究生师兄电脑上指着什。两人声音压得低低,只断续能听见几句,似乎是在讨论组实验数据误差问题。
“……”
江肆笑,却辩驳。
邻桌,关嘉瞟眼身后紧闭房门,把电脑转椅朝江肆这边拉拉:“你不进去看看?”
“看什。”江肆动。
“当然是你上月还是高中学妹这月就有血缘关系神秘妹妹。”
宋晚栀抱着手机和外套绝望地猫几秒,又认命地松开,退开椅子站起身:“对不起,,不知道怎睡过去。”
“嗯,不怪你,”江肆低着眼在子上计算数据,“阳光太,椅子太软。不定还在桌上洒迷香。”
宋晚栀理亏地沉默。
“是授办公室,余授在,自己进去吧。”
“…谢谢。”
宋晚栀挪视线,看见他卷到手肘薄衬衫,随即想到什。
她手摸向身后,攥起刚刚从肩头跌落布料,拉到眼皮底悄然看——确实是件更薄红黑外套。
毋庸置疑。
江肆。
宋晚栀低着脸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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