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缝有人探头进来:“谁讲德啊?怎还堵门——靠?!”
“……”
空气寂静数秒。
江肆眼帘撩,顺手把身前要抬头女孩按回颈窝。懒洋洋地从椅仰头,睨着来人:“堵,怎。”
探进来脑袋表情扭曲:“肆、肆哥,你是,干什呢?”
到此她才发现她好像因为专注擦药,离太近。
江肆眼眨地盯着她,唇角轻翘:“忍。”
“啊,”宋晚栀没顾上思索话就蹙眉,“你别笑,你伤口都要扯到——”
咔哒。
宋晚栀身后外门突然被推开。
人笑,“感动?”
宋晚栀将信将疑地看。
但最后她还是没能叫出口,余光瞥见就放在旁边转椅,宋晚栀翘起沾药膏指尖,把椅子推来江肆面前:“你坐。”
江肆到底没再闹她,在椅子坐下来。
长腿撑地,分在两侧,宋晚栀就站在腿间,俯着身认认地趴下来,在下唇偏唇角伤口上轻轻地抹上药。
江肆轻眯着眼问:“你觉着像是在干什。”
对方无意识答:“少儿宜骨科现场。”
“?”
江肆停几秒,蓦地笑:“你得对。”
门内门外都没人预料——
直接推门力度下,宋晚栀还没回神就被推到脚后跟门撞下,前摔。
江肆本能伸手护住。
砰。
宋晚栀撞着锁骨摔坐进怀。
像有羽毛在唇上轻扫。
而比起,让江肆难以忽视还是女孩近在咫尺温软垂着睫毛,半覆在她茶色眼瞳前,随着她呼吸和眨眼轻轻颤着,像小扇子在心上挠。
“…应该离成佛远。”
“嗯?”
宋晚栀忽然听见样句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话,茫然撩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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