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难得固执。
“不,”江肆低着声劝,“栀脸皮薄,身其他地方定也——”
话声停得突兀。
两秒后,江肆抬捏捏眉心:“总之,不许。”
宋晚栀微微咬住唇,仰脸看他:“你都疼遍,还要再刺遍,为什不能。”
“文身,”宋晚栀迟疑地缩起指尖,慢慢垂下,“是两周前,你十点给发消息候,刺好?”
“嗯,本想那候给你看,可是还没消红,太丑。”江肆笑着说。
宋晚栀眼圈却微微涩起:“不疼。”
“不疼。”
“…骗人,”宋晚栀轻声,“上次问你,你明明说疼死。”
宋晚栀犹豫下,小声:“那你先回去把衬衫换掉?”
江肆挑眉:“怕去校会,给你丢人?”
宋晚栀被他噎两秒,轻辩驳:“你只会给你自己丢人…是担心你会受凉。个季节穿湿衣服,定会感冒。”
江肆遗憾地叹:“那你欠亲——”
话没说完,被宋晚栀踮着脚抬就捂住。
“江先生?”
“看好他,”江肆停两秒,“什动向,随、第间告诉。”
“好。”
通话结束。
江肆握着机指背绷起青筋。
湿透栀文身。
江肆停在车门旁。
从司机那里接机,他瞥眼电显示——是串没备注机号码。
但甫看清,江肆眼底情绪就冻住。
他克制着没转身,接起电话:“喂。”
“没原
江肆眼神微动:“那候才是骗你。”
“那也要刺个。”
“不行。”江肆立刻就皱眉。
直到对上宋晚栀仰起望他微红眼,江肆才叹着气低头:“是些疼,但对你定不止。”
“。”
幸好司机刚刚就非常眼色地进车里,路旁也没什人往边小巷里看。
宋晚栀心神未定,恼红着脸回眸:“你就不能,不能收敛点吗。”
“……”
江肆低垂眼,长睫和翘起眼尾却都好像沾染着蛊人笑。
宋晚栀迟疑目光坠到他肩侧,看见藏在外套下,湿透地贴在他颈侧衬衫衣领。
“江肆?”
“——”
江肆神色蓦地松,他疏懒眉眼,淡淡警告地看眼司机,才转回身:“嗯?”
宋晚栀正停到他身旁:“你什事吗?”
“没,”江肆停顿下,“主席团,跟确定几点去。”
“江少,是——”
“知道你是谁,直说。”
“噢好,就是您之前让帮您盯着那个在l省监狱服刑钟洪林,昨天正式刑满释放。”
“……”
江肆垂在身侧无声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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