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越鸣哥哥教会
呦呦，那他真很厉害。”
张姨诧异地看着顾妙妙。
等正在兴头上呦呦跑去和郁澜炫耀今天变聪明
自己后，厨房接水顾妙妙走出来，显然听到呦呦小喇叭似声音。
张姨也听得
清二楚，她不好意思地说：
“是呦呦小姐聪明，也不是小鸣功劳，呦呦小姐就是太善良……”
沈寂川听着张姨下意识地贬低越鸣，皱皱眉。
顾妙妙就更直接。
呦呦这才重新找回自信，强调：
“嗯！这个好难，呦呦还没学！”
沈寂川疑惑呦呦怎
突然开窍，向她问起时候，呦呦很开心地说：
“是越鸣哥哥教
！教他英语，他教数数！”
……就你这二十六个字母都记不住，能教人家英语？
这厉害？
沈寂川想想，又问：
“那九加二……？”
呦呦充满自信表情卡壳。
哎呀！
不是妖怪，她身上有种和他相仿气息。
越鸣分辨不出那是什，但并不会将她错认成妖怪。
看着呦呦仿佛护犊子老母鸡挡在小妖怪面前，越鸣并没有继续跟她辩解，收拾收拾东西，背上书包独自个人朝很远很远公交车站走去。
——
回家之后呦呦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满屋子跑着跟人炫耀自己会算数。
“怎不是他功劳？”
六岁小姑娘望着她，眼神清澈。
“郁阿姨请可是学国外教育博士来教呦呦，还有沈寂川，老师说他连六年级奥数题都会，他也没教会呦呦。”
莫名被cue沈寂川感受到顾妙妙嘲讽。
小姑娘仍平静而认真地说：
沈寂川对此表示怀疑。
呦呦还沉浸在自己厉害之中，顺便疯狂吹波越鸣彩虹屁：
“越鸣哥哥好厉害！他就讲会会儿，就听懂啦！”
“他还会背好多好多单词，他全都记得住！”
“还看到他有堆老师发小星星！好多好多！老师肯定很喜欢他！”
这题超纲啦！
眼看她得意小表情就跟泄气皮球样要耷拉下来，沈寂川见好就收，安慰道：
“不会也没关系，这个太难，不会很正常。”
沈寂川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天，会对着二十以内加减法说出太难评价。
他感觉自己被呦呦折磨得已经十分心平气和。
被呦呦算数天赋折磨过沈寂川头个不相信。
“加八等于多少？”
“九！”呦呦充满自信地答。
“三加四呢？”
“七！”呦呦得意得原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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