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妙温声道：“不，因为坏蛋是需要智商
。”
呦呦：“？”
好像有什
地方不太对劲。
“还有，你做错事时候不是经常说，刚刚犯错顾呦呦不是现在乖乖顾呦呦吗？那梦里大坏蛋顾呦呦，也不是现在怂怂顾呦呦啊。”
……好像是这个道理！
“……姐姐，呦呦不想变成坏小孩。”
哭累
呦呦迷迷糊糊地说。
顾妙妙听完呦呦复述噩梦，心里也觉得有点神奇。
在她梦里自己是个恩将仇报恶毒反派，听她描述，其实顾妙妙还觉得有
丝熟悉感。
因为在她记忆里，那个从小折磨她欺凌她顾呦呦，就是这个自私自利坏蛋。
呜呜呜。
她做好可怕噩梦。
梦里火好大好大，长大后越鸣哥哥凶巴巴打晕只漂亮大狮子，还把大狮子拖走。
最重要是，那只大狮子还背着她从大火里面跑出来，他那好，可是呦呦不仅没帮上他忙，还用那大大石头砸他。
那个石头，比她头还大圈！
夏日清晨亮得很早，四五点天就蒙蒙亮。
顾妙妙向是家里起得最早，暑假也没睡天懒觉。
然而这天早上，正当她准备去厨房随便吃点面包就去练琴时，大脑还没完全开机她忽然撞上个坐在地上小团子。
“——你、你在这儿干嘛！？”
顶着头没人梳鸟窝头，呦呦脸沉重地抱着她草莓牛奶嘬两口。
……但姐姐是不是在骂她？？
在顾妙妙开解下，等到雍泽办完事再次回来
不过——
“放心吧。”顾妙妙轻声哄她，“你不会变成坏小孩。”
姐姐声音温柔，令呦呦恐惧心也安定几分。
她甜甜地问：
“为什呀？是不是因为姐姐觉得，呦呦可好可好，是个可爱小朋友？”
顾妙妙：“……”
困又不睡觉，都是作业太少。
不理解三岁小朋友烦恼顾妙妙无情想到。
原本以为小朋友被噩梦吓到也不过就几天事情，让顾妙妙意外是，呦呦噩梦竟然还持续挺长时间。
甚至于有天都快十点，被噩梦惊醒呦呦还光着脚哭着跑进她被窝里，拱进她怀中嘤嘤嘤要姐姐抱。
“姐姐，
好困。”？
顾妙妙定定神，用奇怪眼神上下打量边。
虽然呦呦连在厕所里偷吃零食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但是大早不睡觉坐在厨房喝牛奶，还是稍微吓到她。
“……困就睡觉啊。”
呦呦缓缓转头，眼尾可怜巴巴地下垂：“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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