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朋友跟她聊八卦
时候还说，那些欺负人头头，甚至还会给被欺负对象起专属外号，外号喊得越亲切，下手越狠！
姜棠内心拔凉拔凉。
顾呦呦这才小学，难不成她小学比高中还要变本加厉得多吗？
呦呦见姜棠没有反应，自己
个人嘀嘀咕咕：
“
“……”
“
是在想，要叫你什
。”呦呦脸认真地托着腮，“是姜姜好听点，还是棠棠好听点呢？”
“……？”
“你喜欢哪个？”
呦呦很认真征求同桌意见。
姜棠收回视线，眼神又凝重几分。
她和顾呦呦不同，她来这所私立小学并不是因为家境富裕，而是她别无选择。
如果不是凭借着重生而来优势，她不可能能拿到私立小学学杂费全免和奖学金优待，而如果不来这里，她还要在县城公立小学，遇见那些糟糕事情。
她已经没有选择
。
只有在这所资源优越学校好好学习，摆脱她原生家庭，才是她唯出路。
下来。
“……嗯……你、你好。”
和呦呦自带同桌滤镜不同，姜棠跟她根本不在个频道。
记忆中那个高中时期、漂亮得几乎令人无法直视校花，和现在这个呆头呆脑小朋友重合在起，令姜棠有种诡异错乱感。
她并不会因为呦呦外表就认为她真是个可爱单纯小姑娘，因为姜棠以前就因为她过于漂亮外表，而对她产生过不切实际友善好感。
因为宋楚涵同桌，都是不会叫她全名，都是叫她楚楚。
姜棠：“……”
短暂晃神之后，她思索会儿，忽然反应过来。
这套路有些眼熟！
高中时候，她有中途辍学朋友，去念所技校，技校里校园霸凌肆无忌惮，手段残忍。
即便……同桌是顾呦呦，她也不能退缩。
姜棠给自己鼓足勇气，努力忽略呦呦存在，翻开书假装自己很专心地在看。
——只可惜旁边眼神实在是过于热烈，看得她如坐针毡。
“……顾呦呦同学……”姜棠实在抵挡不住她长达十分钟注视，忍不住开口，“你为什要直看呢？”
呦呦眨眨眼，答非所问：“你可以叫呦呦。”
后来证明，那是她太傻。
但眼前这个眼睫卷翘，眼神明亮小姑娘，又确实天真纯良得十分有迷惑性。
要不是熟知她本性，她都要被骗过去。
想到这里，姜棠对呦呦反派滤镜又厚层。
不愧是名导和影后女儿，从小就能将自己包装得如此人畜无害，实在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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