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爷爷！”呦呦爽朗地喊道，“您有什
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
顾鸿钧平静
声音：
“问他问不出来，你可以问问
。”
呦呦眼睛亮亮：
“爷爷您知道爸爸小学数学考多少分吗？”
顾启洲心累道：
“……呦呦，们能不能问
点大人事情？”
呦呦皱起小眉头：
“又没当过大人，怎知道你们大人事情，爸爸你明明当过小朋友，你怎都不记得啦？”
顾启洲：“……”
至于当初那个叛逆又不中用儿子，对他来说又何足挂齿呢？
顾启洲揉把呦呦脸，笑道：
“你爷爷不需要原谅，问下个问题吧。”
呦呦看着顾启洲表情，他虽然在笑，可呦呦看心里总有点堵堵。
“好吧……”她想想，问，“爸爸上幼儿园第天有哭哭吗？”
所有勇气用在和父亲决裂上，像个发脾气小孩样，报复性地割裂和父亲所有关联。
三十岁时候，他渐渐有妻子，有孩子。
直到孩子们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无形之中，差点走上和自己父亲样老路。
这个认知令他后怕。
他也惊恐意识到，自己居然似乎能够理解当初父亲为什总是有做不完工作，总是会不遵守他们约定，为什全世界都可以排在他前面。
恼羞成怒顾启洲：
“……让你问问题是向你妈妈坦白，不是让
她这小道理还套套，他想反驳还有点找不到地方下手！
正当两人陷入坦白僵局时候，呦呦电话手表忽然响起来。
“是爷爷电话！”
顾启洲下意识地坐直。
呦呦开心下，可又忽然想到，爷爷明明就在楼上，为什还要特地打个电话呀？
顾启洲摇头：“这个怎记得住？那都是三四岁事情。”
“可是都记得住三四岁事！”呦呦很自豪，“爸爸你记性还没有好！”
……那是因为你现在总共才不到六岁好吗？
顾启洲没有解释，任凭呦呦开心会儿，又继续问下去。
可问来问去，都是幼儿园小学事情，顾启洲也不是完全对小时候没有印象，可要回答得那精准，他是真两眼抹黑。
原谅吗？
他不知道。
但他确确实实能够理解。
只是将近二十年时间过去，两个人也不是吵架道个歉就能和好如初小学生。
更何况顾启洲前面还有两个哥哥，都完美继承父亲经商头脑，是父亲最好左膀右臂，他不缺听话聪明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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