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为
这个人，这
场局里她也必须活着。
他们已经欠彼此太多。
拿全部余生去还，所有苦难才值得。
宋书叹气。
她放松身体，倚坐到办公桌
前沿，然后慢慢压下身，抱住面前眼神里藏满惊惧不安、还要装得很凶人。
“再疯，也是
疯子。为什
要怕？”
“……”
秦楼瞳孔栗。
“工作结束？”
“嗯。”“……”
“你想说什，小蚌壳？”
“那些药，不吃不行吗？”
“……”秦楼端着杯子手停。几秒后他低眼，笑声，“害怕吗？”
“刚学会，茶粉少加些，浓度比较低，你可以尝尝——别多喝，免得影响休息。”
秦楼眼睛亮，“你亲手泡？”
“嗯。”
“有没有加点蚌壳粉进去，听说美容养颜。”
“……”
几秒后他垂眼，嗤笑，却伸手把面前人拽下桌拉进怀里，然后死死地抱住。
他压抑着颤栗声线微哽。
“别再离开……不想再‘死’。”
宋书心尖颤，然后慢慢回抱住秦楼。
“嗯。不会离开。”
“怕什。”
“嗯，怕什，这是个好问题。”
秦楼神色完全从方才可怜无辜里褪出来，他把红茶杯搁回桌上，倚进椅子里，这刻他又回到宋书最熟悉那个疯子模样。
疯子咬着牙笑。
“个靠吃药才能维持不被关进精神病院状态人，你说怕什？”
宋书忍忍，才没有在正式入职第二个周最后天，做出失手把还热烫着红茶扣公司总经理脸失误。
“你喝不喝？”
“喝。”秦楼连忙请过来。
宋书看着他好奇地捧到眼前，似乎在研究他小蚌壳亲手冲泡红茶和别人做有什不样。
宋书垂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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