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正温和着声音对病床上男人说:“宋先生,有人来看望您
“……”宋书低下眼安静许久,轻声说,“自己去。”
“好。”
于是宋书和秦楼、秦梁暂时分开,她独自跟在位护工身后,踏上通往上层病房电梯。
出来电梯弯弯绕绕地走几十步,护工领着她停在间单人病房外。
“们到,秦小姐。”
他拉起宋书手走到旁,把人藏在墙角,“不许难过。”
“没有。”
“你如果没有,情绪就不会这激动。”
“……”
“真完全、眼都不想看见他?连他当初那样苛待你,如今落个什下场都不想看?”
家,他对你刻薄良多,说到底还是怕你影响他前途。但你毕竟是他女儿,你性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下得去手。”
“那又如何呢?”宋书笑起来,“白颂还是因他们事情而死,车祸还是他妻子手酿成,甚至更早——秦家那些事,他对刻薄苛待,桩件想忘却没办法忘怀——无论他如今多可悲可怜,都绝不原谅他,他也不配得到原谅。”
秦梁之后没有再做声。
进到楼内后,秦梁向院内人说明来意,对方当即喊来两位护工。
番交谈后,秦梁走回来对宋书和秦楼说:“他们夫妻两人不在处,你们如何安排?”
宋书像是刚回过神,恍惚抬眼。
隔着病房观察玻璃,里面空荡几十平房间里只有张病床。床上男人披头散发,神情呆滞疯癫,他面前两只枕头被他抱在怀里,他低着头对枕头说着什,眼神时不时恐慌地闪躲,像是在躲什索命鬼怪。
护工找出钥匙打开门,在宋书前走进去。
宋书觉得自己腿像是灌铅样,踏出去每步都沉重费劲。
但她还是走进房间里。
“……”
宋书别开脸,眼角微微泛起点红。
秦楼俯身,心疼地吻吻她眼角,“不许为别人哭,小蚌壳。”
宋书紧攥着手指转回来,“早就在心底对自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为这个人流滴眼泪——到他死都不会。”
“嗯,知道。”秦楼轻抱住她,安抚地吻她长发,“那就去看眼吧,最后眼。以后到他死,们也不会再来。”
秦楼思忖几秒,望向宋书:“你不用急着去见秦扶君,杀手锏要留到最后用。”
宋书眼神动动,“不准备见他。”
秦梁犹豫下,“他毕竟是你……”
“他不配。”宋书毫不犹豫。
秦楼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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