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
栾巧倾刚到公司，就听说
楚向彬今天突然来到公司内
消息。
“听说是直接去22层呢？”
“竟然没被拦在前台，也是神奇。”
“看情况是有过预约吧，不然22层也不能放他进去啊。”
临挂断电话前，楚向彬扔给他最后句话，“上季度结束前，
专程给常总提过醒，利率掉期交易风险很大，最好见好就收——常总听过吗？”
话说完，楚向彬挂断电话，他没放下手机，直接给自己心腹拨过去。
对面接通。
楚向彬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夜色层层厚重地遮掩上来，他慢慢吁出口气。
“楚先生，这次他们两家是砸实啊。”
来掩住眼睛，闷闷笑声从胸膛里传出来。
电话对面，常亭哑，“你、你笑什
！”
“……大概是笑可笑人吧。”
“楚向彬！你什意思！？你现在还在说可笑？！”
“常总别误会，是说自己。”楚向彬终于慢慢停住笑声，身体也点点坐正起来，“只是觉得自己竟然还对常总您抱有过丝不忍，这真是太可笑。”
“听说这次利率市场生巨变，勤锐要倒大霉，楚向彬之前还被他们排挤来着，现在日子肯定不好过吧？难道是后悔回来找前任东家？”
“不能吧？他干出那样事情来，公司里谁不是恨他恨得牙根痒痒？秦总能原谅他就怪。”
“……”
栾巧倾
“嗯。”楚向彬神色松散下来，“等这波资金全部砸进去，他们无力回天以后，你去给潇凯科技提个醒——勤锐隐瞒多少汇率风险，如何把他们坑进这无底洞里，让邓潇凯好好知道知道。”
“楚先生是想让他们狗咬狗？”
“潇凯这次就玩完，当年牵涉案子也迟早被扒出来——在那之前不能给他们统战线机会，逼他们撕破脸互相攀咬才行。”
“明白，楚先生放心。”
——
“你——”
“常总，既然您贵人多忘事，那让提醒您下。这款产品是您亲自想方设法打通关节制造出全员赶工研发出来证据，也是您明晃晃地‘暗示’，这个只是还你恩情，跟没半点关系——之前收益大好，连勤锐个职位都拿不到，常总巴不得把踢到深山老林里，现在出偏差，您要让个连勤锐正式职工都远远不算闲人给您负责——哈哈哈……”
楚向彬笑得声音清冷下来。
“常总，您是准备拿自己厚脸皮给开工资吗？”
常亭被楚向彬番话气得差点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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