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
“那就简单——改天带你双排上分。
秦隐皱下眉。
谈梨反而笑得更开心。
除Liar以外,她从来不在乎自己是被喜欢还是被讨厌。而面前这个人唯特殊在于他像Liar那点冷淡劲儿。
她喜欢看他被勾出更多情绪。
不过适可而止分寸,在有糖或者有Liar时候,谈梨总是知道。
她这才确定,真是旁边那人在主动发问。
谈梨意外地仰起头。夜风撩起她不知何时散开长发,乳白色发丝纠缠在风里,拂过面颊上染着浅粉淡红油彩,温柔缱绻。
但那大约只是幻觉。
两秒后,谈梨回过神,明艳笑回到她面颊上,乌黑瞳被染得潋滟:“没什。”
她晃晃糖盒,当啷当啷。
只是她和她同路者们更不幸些——那个男人转身离开前,甚至连点仁慈预兆都没有留下。
“……”
压片糖被谈梨抵在舌尖,又卷到唇齿下,然后用力咬碎。
她含混不清地咕哝句:
“狗渣男。”
线,更不明白那随机应变攻守切换代表背后怎样可怕心理预判和大局意识。
她只看见整场游戏节奏在那个人指尖把玩跳跃,随心所欲。
像推拨命运轮.盘神之手。
当游戏结束,只有震撼。
然后那个夏天,谈梨和无数人起记住那个ID:Liar。
她晃晃身,乳白长卷发被夜风温柔梳理,路灯和星子光在她眼底跃跳,潋滟如春景。
她笑得俏皮而恣意:“开玩笑,别怕,从不恩将仇报。”
谈梨歪过头想想:“不过能答谢事情不多……啊,有,你玩游戏吗?”
“什游戏。”
“LOL那种?”
那个声音让女孩荡起更恣肆笑:“该怎谢你呢。”
“不用谢。”
“以身相许好不好?”
“……”
从交谈至今,谈梨第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明显情绪——
站在旁边秦隐再次僵。
然后他轻眯起眼,回眸看向腿旁那坨鼓鼓影儿。
“你说什?”
“……”
谈梨左右看看,没人。
再后来。
他成她神庙,她信仰。
也是唯可以替代她安慰剂,泥沼。因为他远比那个小小金属盒子更让她上瘾。
像中慢性毒,场场比赛次次集锦,每个镜头每次惊艳每场震撼,经年累月无数次复盘后早已渗入骨髓,无法自拔。
谈梨想电竞圈里所有人都像她样,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那座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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