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喃嘴角抽抽,跟着收回目光:“觉得你多虑,就你男人这神圣不可侵犯气场,肯定不是这种人。”
谈梨闻言冷笑:“他不是这种人?他骚起来简直不是人。”
“嗯??”
盛喃嗅到八卦味道,立刻坏笑着凑上来。但这次无论她怎威逼利诱,就算拿道歉信事情威胁,谈梨也死活不肯开口。
晚餐过后,三人下到酒店门廊,谈梨要送盛喃去机场。
盛喃:“咳…所以呢。”
谈梨双手往上衣口袋里插,满不在乎地说:“那能认输吗?当然不能。所以当时就跟老蔡说,在这间酒店办会员,真想睡秦隐立刻就能开个行政套房。”
盛喃:“噗。”
谈梨叹气:“结果马失前蹄,被那个性冷淡听见半句――也不确定他到底听到多少。”
盛喃忍不住笑:“懂,难怪你副做贼心虚样子。”
晚餐是秦隐请客,作为对盛喃答谢,就在街角那家四星级酒店楼上西餐厅里。
从车里出来,对着金碧辉煌十米吊顶酒店大堂,谈梨表情略微心虚。
盛喃和谈梨从小穿条裤子长大关系,对于谈梨情绪表露再熟悉不过。她往谈梨那里歪歪上身,打趣问:“你这什表情,跟被人拿刀架脖子似?”
谈梨张口又闭上,最后脸复杂,苦口婆心地拍拍盛喃肩膀:“你还小,你不懂。”盛喃:“……”
盛喃属猫,好奇心最重,缠着谈梨半天没问到原因,她也发狠:“你家绝品这款待,看来得诚实地跟他聊聊给全校女生寄道歉信是怎回事。”
“时间太晚
“不是心虚,”谈梨狡辩,“只是怀疑他在‘报复’。”
这样理直气壮地说着时候,谈梨抬眼看向秦隐方向――
酒店大堂服务台前,身量修长男人微倾下身,微屈手指扶着预订信息单,在纸上唰唰地写着什。
服务台后两位前台小姐都站起来,即便隔得太远听不到声音,只从表情也判断得出她们有多芳心荡漾。
而荡漾对象……男人最后字落笔,眉眼冷淡地垂着,似乎说句什,然后就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谈梨把拉住,叹气:“们姐妹情深十几年,还比不过个男人。”
盛喃免疫她这套:“少来,说不说。”
“…说。”谈梨无奈,“其实就是另个道歉信故事。上次和他起去老蔡网咖,老蔡说要给们在包间里加单人床。”
盛喃乐:“这老板很有商业眼光啊。”
谈梨凉飕飕地剜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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