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梨正心虚着自省时候,突然想起什。下秒她就轻眯起眼:“不是你跟说梦里什都有吗,干嘛,现实里不给想也就算,梦里现在也要归你管吗?”
“
秦隐眼尾轻勾:“那你怕吗?”
谈梨:“……”
闷几秒,女孩扭开脸,不甘心又诚实地小声憋出句:“怕啊,怕死。你没退役时候,做噩梦就是你手腕上全是金针,医生站在旁边跟说这手没救,要截肢。”
秦隐难得会被句话噎住。
回过神,秦隐失笑,上前步迈进房间,然后他抬起右手用力地揉揉小姑娘沮丧脑袋:“截肢?你就这看不得好?”
谈梨连忙扑到门上,眼睛藏着慌张往门外秦隐手腕上落:“不行。”
“你不肯开门,就只有这个办法。”秦隐作势用力。
“不行!”谈梨急。
秦隐好像没听见,身体微微俯低,肩肘用力――
“开!你别推――开还不行吗!”谈梨从实木椅上跳下来,慌慌张张话声混着拖动实木椅声音从门缝里溜出来。
谈梨对着门缝外男人沉默几秒,真诚抬头:“这不是,你找错人。”
“嗯?”
“现在是清醒状态,手机里是酒醉状态,所以你要找说话算话人,应该去找酒醉,和清醒没关系。”
秦隐垂眸笑:“你还能更无赖点吗?”
谈梨回答得很严谨:“应该可以。”
谈梨气得拿眼神剜他:“在梦里只差边哭边签字。”
“这样啊,”秦隐点点头,然后抚着小姑娘头发俯身,挑起个凉淡笑,“所以以前还没认识你时候,你在梦里就已经是签字家属?”
谈梨顿,眼神微妙躲开。
秦隐更加“温柔”地给她摸摸头顺顺毛:“那上周去看比赛,你跟说只把liar当精神层面信仰,原来其实是骗?”
“做梦也不能控制不是……”
几秒后,谈梨气得闷红着脸,用力拉开门。
门外,男人半倚在墙边,正好整以暇地垂眸望着她。那副似笑非笑冷淡模样看得谈梨牙根痒痒。
谈梨:“你故意吓?”
秦隐垂下眼笑声,没说话。
谈梨磨磨牙:“你就知道拿手伤吓唬!”
秦隐:“这可是你逼。”
谈梨:“?”
秦隐抬起手,十指抵上房门:“很少回来住,所以房间里家具不多,其中能勾挪动用来挡门,应该只有那把实木椅。”
谈梨笑容僵:“你要干嘛?”
秦隐:“强行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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