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风似有所悟:“沈老师今天运动会后想讲……就是跟这个有关?”
沈良笑,“在你们这个年龄,像你这样目标明确、不需操心才是少数;只可惜,多数老师都把这个区别搞反。”
…………
运动会全部项目,在临近中午放学时间就全部结束。
所有班级离开之后,唯独高二六班学生还个不落地坐在观众席位置上。
“你就要做那个少数?”沈良皱眉。
闻煜风低笑声,“不是求异,沈老师。站在哪儿,只取决于这个规则合理与否、是对是错——这个答案,永远是本心告诉。”
这次,沈良沉默许久。
许久之后,他也跟着笑起来。只不过,他边笑边摇头:“所以学校里老师们才会觉着你这个家伙随心所欲、散漫恣肆啊!”
这样说着,沈良抬起头来看向秦晴方向。
“不许乱动。”
“……”
秦晴担忧地看他眼,但还是点点头。
闻煜风这才稍放心,走到沈良身旁。
“坐吧。”沈良看他眼。
——连闻煜风都就坐在第排秦晴身旁。
班主任沈良则是背对整个比赛场地,倚着栏杆面向他学生们。
和往常不样,沈良老师素来带笑脸上,这时候没有半点笑容,带着种从容平和。
“运动会结束,下个
看两秒他才重新转回来,面向闻煜风:“让你们俩坐同桌,兴许确实是正确。你教她方向,她教你克制,挺好。”
“……”闻煜风轻挑眉,“教她方向,沈老师,您确定没说错吗?”
沈良笑起来。
“虽然已经不能完全懂你们年轻人,但在看人上还是不会出什大差错。——从第次见你,就知道你是有自己方向……而她不同。”
沈良看向坐在那儿女孩儿,喟叹声:“她在世俗心智方面还是太稚嫩,也或许是因为太优秀、太早地表现出才能,所以就更难看明白自己到底想走什路吧。”
等闻煜风坐下来,沈良便又叹口气:“知道你不喜欢学校些生硬教条东西。但你要知道,你毕竟是这个学校学生,只要你在这儿待天,你就该遵守天规则。”
闻煜风:“即便不合理?”
“你看到不合理只不过是针对个体而言;规则这种东西,却永远不是为哪个个体而制定。”
“是这样。”
闻煜风应声抬眼,眸子漆黑深邃,“所以,规则让那些觉得合理大多数遵守,而只被觉着不合理少数违背和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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