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牛志怀表情拧巴
下。
“那小子
信息整合和逻辑能力都很强，记忆力更是没得说，要不是他常常把文综答案长题都撂，哪次成绩也不该掉出班里前十
这样个连理科名列前茅学生都会跑来问数学题奇葩，到底为什
要来他们文科班虐人啊？
如果说秦晴成绩还在老师们意料之中话，那另个人进步之快，就真是让学校里不少老师学生都大跌眼镜。
这天上午，是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第四天。各科试卷都已经批改结束，各班学生成绩表也已经下发到各位班主任手里。
而语文组办公室里，牛志怀正对着印着各科成绩成绩表，神情复杂。
“牛老师，你们班这次平均分又是年级第啊！”
得满意答案，男生眉眼带笑地看向走到桌旁女孩儿。
而震惊班学生里，原六班同学却都是面无表情。
——
不知道他们上辈子是造什罪业，这高中生活整整两年都要在被天天秀地狱里度过。
…………
着懒洋洋笑意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在
这儿。”
“……”
全班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秦晴向着牛志怀躬身，就有些脸颊微烫地走向声音传来方向。
她走过去时，男生也已经站起身，看向讲台：
旁边老师看着电脑上电子统计表感慨，转过头来看见牛志怀神色，他不由愣，“牛老师您看什呢？”
牛志怀抖抖手里成绩表：
“你知道闻煜风这次，在年级排名第几吗？”
听这话，那老师愣下，然后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
“这可不敢猜啊，你们班那位同学成绩就跟做过山车似——这次班级前十，下次就能下掉到平均线下，猜不着猜不着。”
文理分班之后，高二年级学习进度便被各科老师争先恐后地提速起来。
不少学生难以适应节奏，而这也使得文理分科之后，学生们成绩第次有新轮升降大趋势变化。
值得提是，文科年级大榜第，仍旧是雷打不动地被秦晴占据。而适应新学习方向和节奏之后，秦晴与后面名次分差也逐渐拉大。
尤其是那几乎每次都达到满分数学成绩，更是让想要追逐她成绩学生们欲哭无泪。
——
“牛老师，之前成绩进步功劳就在秦晴同学这儿；如果可以话，希望以后能继续和她同桌。”
“……”
牛志怀沉默地看两人片刻。
之后，他慢慢地点下头。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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