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似乎不方便。”
“——?”
顾念心
顾念此时回头,蔫丧着问:“骆修先生是要做什,有什能帮上忙吗?”
骆修:“没关系,自己来。”
顾念闻言眼角抬,抖擞精神起身跑来:“骆修先生不要跟客气,刚刚误会你很抱歉!作为补偿,今天任何可以代劳事情都让来吧!”
扶着抽屉,骆修回眸,深褐色眼睛微微熠动:“你确定?”
“当然!”
“怎判断,听回声吗?”
“哎?”
顾念茫然回头,就见骆修抬手,轻轻点点他自己冷白额头。
那人落回手也撩起眼,似笑非笑,唇角轻勾。
顾念:“……!”
“?!”顾念嗖挺直腰板。
“你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啊。”
“那是等时间太无聊?”
“怎会,也没有。”顾念尴尬不失礼貌地笑。
自己头发。
所以,她刚刚,是被宝贝鹅子……
摸头?
……???!!!
虽然和宝贝鹅子再次拉近亲子距离感觉很好,但是!被宝贝鹅子摸头杀!她身为老母亲尊严何在?!
“……”
骆修没有再说什,他右手已经从抽屉里抽出来,拿着个触感柔软黑色真丝袋子,上面分别用中文和英文写个词。
[吹风机]。
顾念这才想起刚刚看到骆修半湿半干碎发,大概是晨起浴后,宗诗忆到访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擦净吹干?
那她给他弄好像不合……
呜呜呜呜她定又被鹅子当小学生T^T
宝贝鹅子不是这样,妈妈真是个成熟又称职、温柔还会照顾鹅子好妈妈啊呜呜呜。
顾·老母亲·念在心底以泪洗面。
骆修没有再逗她,他直身走到立式大衣柜下,打开其中页长门,修长指节在木质温润抽屉上掠过,停在第二格。
骆修弯腰,拉开抽屉,手伸进去。
“那你刚刚是在……”
顺着骆修视线,顾念瞥向刚被自己用额头祸害过茶几棱角。沉默数秒,她心虚地用爪儿在桌边摩挲几个来回。
“,试试材质。”
骆修眼角几乎被笑意压得弯下来:“那材质好吗?”
顾念本正经:“嗯,挺好。完全没有偷工减料。”
果然鹅子还是没有把她当成可以依靠妈妈吗呜呜呜。
顾念身陷沉痛,沮丧地抱住那块已经和她很熟圆茶几,再次靠着桌边棱角磕起额头。
骆修听见声音从浴室出来时,眼前就是这格外熟悉幕。
他垂眸,掩住淡淡笑意。
“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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