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这段距离有多远，也不确定会议室
隔音效果如何，更就无法确定骆修是否听见
卓亦萱那番话。
“
是听和你同组那个女孩说，你被卓编剧留下来。”骆修走到她身旁，眼神声音都温和如常，然后他有点不确定问，“她叫，秦……”
“园园，”顾念下意识接，“秦园园
卓亦萱被那个眼神噎住。
顾念神色不变：“喜欢骆修自然有原因，不需要任何人来动摇，任何人也都动摇不——你不用白费力气。”
“……”
没有再给卓亦萱说
个字机会，顾念回身，直接拉开已经半敞门，利落转身。
沿着长廊走几米，顾念转过拐角，抬头。
卓亦萱恼怒：“没有说他坏话，是在说事实。”
顾念：“只相信眼见为实。”
卓亦萱气得颧骨都抖：“只要他想，眼睛看到才是最会骗人。”
顾念冷淡问：“你还有别想说吗，没有就走。”
“等等！”卓亦萱不死心地喊住她，“你不相信没关系，你自己仔细回想下，当初和你第次在食堂见面，那时候你和骆修还是刚认识吧？”
多少。
像打开某个开关，然后就完全换个人似。
卓亦萱扶扶身后窗台，轻咳声避开视线：“就是提醒你句。”
“什
。”
“别和骆修走得太近。”
然后她僵住。
就在最多二十公分距离外，不知道什时候来骆修倚着墙，低垂着眼站在那儿。
似乎是听见动静，男人淡淡撩眼。
“骆修…先生？”
顾念惊回神，下意识回头看看身后。
顾念握着门把手紧紧。
卓亦萱声音追上来：“刚认识他就那样维护你，你觉得真正常吗？他明明就是想把你当挡箭牌！而且他那时候甚至不掩饰这个目，对你也根本不在意，不信你点感觉都没有！”
“——”
顾念握着门把手蓦地松。
她转回身，平静望着卓亦萱：“你说完吗？”
“……”
顾念没工夫理这老生常谈威胁，压下门把手就准备出门。
但双开门刚拉开极薄条缝隙，卓亦萱声音就从她身后围上来。
“认识骆修十年，他是个什样人没人比更清楚。他最会把握人心、最擅长掩藏自己，你以为你解他，实际上你对他无所知。如果你喜欢就是他表现出来样子，那你就完全被他骗到，他——”
“不喜欢听任何人坏话。”顾念还握着门把手，低声打断，“尤其是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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