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团里资金确实经不起折腾，这事也就不
之。
小五进到化妆间里时，团里
头面师傅正在给林青鸦贴片子。
在《惊梦》
折里还有好几位花神戏份，团里要上台师兄弟们就在房间另头，进度稍晚些，多数正在或化妆或勒头。
头面扮相点岔子不能出，小五到也没敢打扰，就在梳妆镜旁边等会儿。
直到贴完脸周小弯和大绺，头面师傅站到旁，小五插空走得近前些：“林老师，大师兄让
来问问，您有没有需要……”
几个师兄弟栗，回头。
“大、大师兄。”
简听涛板着脸，没表情地扫过几人：“你们在台上唱腔要是能抵得上台下嘴皮子工夫半，咱们剧团恐怕早就发扬光大吧？”
几个人被嘲讽得面红耳赤也不敢辩驳，纷纷低头。
简听涛还想训两句，又作罢：“小五，你去后台看看林老师准备得怎
样，有什问题及时跟说。”
顷刻就售空。
芳景团票务还是头回体验这种大昆剧团待遇，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通知到团里。
消息没瞒住多久，到开戏当天就在团里传开。
“不愧是小观音，过去七年影响力还是这可怕。”
“咱们梨园毕竟不比娱乐圈，更新换代多慢？台下十年苦功未必换得来朝显贵，成位角儿可不容易。”
梳妆镜里女人闻声，眸子淡淡起，似无声征询。
灯影下，上云妆眉眼胜画，浅粉勾勒得眼尾轻翘，茶色瞳子里盈盈两湾缀着星子似春水。
小五下子就噎住。
不见他说下去，林青鸦眸子里流露出不解。
白思思正在旁边小心整理林青鸦自己带过来套点翠头面，听见动静，她瞧眼就笑：“怎样，家角
“好，这就去。”
“行，再有不到个小时观众就该入场。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
“是，大师兄……”
芳景团资金有限，无伤大雅陈设上也就比较简陋。比如更衣室有单独隔着分间，但化妆屋子却像以前那样，化妆镜都摆成排扔在同个大屋子里。
林青鸦来团里以后，团长向华颂提过要单独给她个私人化妆间，但被她婉言拒绝。
“没错。这也就是咱们剧团剧场小座位少，不然看就算换去省昆大剧院，小观音名号出也能给它填满喽。”
“那肯定……”
团里师兄弟们正兴奋聊着，冷不丁个声音插进来。
“听你们这个嘚瑟劲儿，都快要以为人前显贵是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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