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别怪
不给你面子。”邹蓓拧着眼神转向林青鸦，“七八年前，琳琅古镇上那场斗殴事件，林小姐不会没印象
吧？”
“……”
林青鸦睫毛
颤。
邹蓓冷然转回：“要不是唐家出面调解，你早被徐家送进少管所。徐远敬后来在北城到处‘传颂’你唐家大少爷
威名，圈里有几个人没听过？”
林青鸦攥紧指尖，压下眼睫，忍不住替唐亦说话：“少年血热，打架算不得罕见事。”
林青鸦身旁，那人身影蓦地滞。
邹蓓“翻脸”来得如此突然，连林青鸦也愣住。
就趁这片刻死寂里，邹蓓冷着笑继续话音：“毕竟是唐家晚辈，也算是亲眼看着他长大，他本性如何，再解不过──所以也是诚心劝林小姐句，有些人沾惹不得，林小姐雪白名声，可不要自误。”
林青鸦回神，瞳里像落凉雨，她神色绷就要开口。
却被人抢先。
是长辈，她出身教养让她没办法对对方置之不理。
邹蓓似乎也吃准这点，垂挽下手，假笑疏离：“听说林小姐师承昆曲大师俞见恩，十六七岁就在梨园唱响‘小观音’名号，更是这代昆曲艺术传人里给闺门旦撑顶人物？”
“同行谬赞，离老师尚差得远，也担不起。”林青鸦淡淡接话，“您如果是对昆曲有兴趣，欢迎到任何个昆剧团演出里捧场。”
“但是比起昆曲，对林小姐更有兴趣。”
“……”
“打架？”邹蓓问，“林小姐真这
觉得？”
“……嗯。”
“林小姐不要自欺欺人──那可不是打架，徐远敬就算被徐家接回来细心照料，也是在家养整整三个月！”
“……”
不知道想到什，邹蓓保持笑意都有点难，她嘴角微搐，望向唐亦眼底情绪更是又厌恶又畏惧：“只是几句
“是什本性？”唐亦眼神阴郁地抬眸，“你倒是说。”
邹蓓被对面那凶狠眼神慑，本能有点退缩。但她很快就绷住，强迫自己展开个虚假笑：“你不承认是长辈，但还当你是晚辈。有些事情不说破，以免显得揭你短处。”
“不用，你说。”
邹蓓笑意冷：“你确定？”
“少废话、说。”
林青鸦听出这话向不善，微皱起眉望过去。
笑意把邹蓓眼角皱纹加深：“昆曲艺术阳春白雪，林小姐更是其中尘不染人物，所以实在是想不通。”
林青鸦：“什。”
邹蓓笑问：“林小姐何必要和唐亦这种人搅到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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