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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大成谱》最终还是被元家
老先生托人送来剧团里。
老爷子自己没露面，只让来人捎
话，说这卷古书还肯借给他们，和成汤集团那疯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看在林家和小观音面子上。
唐亦勾在指间攥住，再忍不住笑，俯身压过去。
约法三章结束后，恢复到温柔无害状态小菩萨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们还在团长车里。”
“知道，不做什
。”
“真？”
“嗯，就亲
下。”
林青鸦想都没想地点头。
“好。”唐亦轻舔过上颚，勾笑，抬起手掌。“放回来。”
“？”
林青鸦露出迷茫神色。
唐亦没说话，眼神勾勾，落到小菩萨软趴趴垂过肩那袭青丝上。
林青鸦：“你如果不再犯，那就不会受罚。你答应？”
唐亦：“能不答应？”
林青鸦想想：“不能。”
唐亦气笑：“小菩萨怎这次点都不慈悲心肠？”
林青鸦装作没有听到，又重复问：“你答应？”
小菩萨缕青丝，慢绕在指间。
反正他除她没什在乎，只要她不离开，所有“惩罚”对他来说都算不上惩罚。
唐亦刚想完，就听见耳边声音轻轻软软：“如果再有次，那就罚你个月不准碰到。”
唐亦僵住。
“哦，头发丝也不行。”林青鸦残忍地从他掌心里把自己那缕头发拎出来。
“…就下？”
“就下。小菩萨听话，来，把手拿开。”
“……呜！”
事实证明。
疯子是个诚实骗子。
林青鸦听懂什，陷入默然。
“怎不动，小菩萨是打算说话不算话？”
“……”
小菩萨雪白脸颊透上粉。
又过去几秒，林青鸦终于扛不住唐亦眼神攻势，慢吞吞揪起来缕长发，然后自己送到唐亦掌心里。
“……”唐亦长叹气，哑声笑，“好，答应。是不是还需要签字画押啊，小菩萨？”
“不用，如果你再犯，那会单方面执行。”
得根本保证，林青鸦看起来终于放心下来，蹙着细眉也松开，茶色眼瞳清落落，望他样子特别勾人。
唐亦喉结轻滚下，“你刚刚说过，这是最后次无条件原谅、所以这次不需要接受惩罚，对？”
“嗯。”
唐亦：“…………？”
僵持数秒。
唐亦：“你认真？”
林青鸦：“嗯。如果继续犯，那就叫累犯，要加倍罚。”
唐亦沉着乌黑眸子看她，微微磨牙：“…果然观音都是最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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