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青鸦再也忍不住，轻声笑起来。
如果他不是说最后
句
时候都哽咽着哭腔话，那她可能还会相信点。
“你没有什
想跟
说吗？”林青鸦笑着问他。
唐亦沉默几秒：“太丢人
，不想说话。”
他声音低低闷闷，带着沙哑哭腔：“没有。”
否认倒是很坚决。
林青鸦想哭又想笑，轻着声抱紧他：“都看见。”
“你看错。”
“可是眼泪都掉到手上。”
唐亦像是傻住，动不动地，眼神都凝固地看着林青鸦。
客厅里沉寂过去好久，林青鸦回过神想到自己说多肉麻告白都忍不住脸红，但更多还是有点想笑，“唐亦你怎副吓傻模——”
“样”字还没出口。
林青鸦僵住。
她亲眼看着那滴眼泪毫无预兆地从他眼角涌出来落下。
沉默里，唐亦终于慢慢回头，对上林青鸦眼睛。小菩萨眼睛会说话似，美得溺人沉沦。
那是他曾经梦里最渴望又最畏惧看到。
就像那个答案样。
林青鸦轻叹声，“你错，唐亦，很感激。”
唐亦没回神：“什。”
勾引吗，小菩萨？”
“？”林青鸦被问得懵，回过神红透脸，“是在酝酿，酝酿谈话情绪。”
唐亦哑着笑：“那看来酝酿不成，就觉得你看两秒以上就是在勾引——还是直接说吧。”
林青鸦气馁。
唐亦假装正色：“好，不捣乱，你说吧。”
“真不说啊，那可要回房间休息？”
“不
“那不是眼泪。”
“那是什。”
“…口水。”
“？”
“馋人参果馋。”
猝不及防。
这次轮到林青鸦受惊吓：“唐亦你，你……哭啦？”
“！”
那人陡然回神，把林青鸦往怀里用力抱，埋到她颈窝里。
谁也看不见谁。
林青鸦：“感激你出现，成为生命里最艳丽颜色。”
唐亦怔住。
林青鸦坐在他怀里，弯眼，温柔轻笑：“唱喜欢昆曲，做想做事情……见过你。”
她垂眸望他，轻而郑重：“这生都没有遗憾，唐亦。”
“…………”
林青鸦不放心地瞥他，观察几秒没察觉什，只得轻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你问过，你出现是不是人生里不幸？”
唐亦眼神凝。
他眼底笑意也有秒僵滞，下意识反应就是转开眼：“记得，但是这件事——”
“唐亦，你要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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