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
。
难道他还在因为刚才
事尴尬？还是生气自己带他摔
？
还是说觉得自己身体
直好不？
郁澜想想，觉得自己不仅要在生活上让自己植物人老公感受到自己照顾，还要在心灵上给予他点慰藉和支持，这样到时候他醒，自己就能多方位蹭到好处。
他抬头看着褚妄：“您是不是不开心？”
郁澜看他好像在发呆，还以为快要关机，于是又走到他面前，摸摸他手指，又叫两遍：“褚先生，褚先生？”
褚妄这才回过神，应声。
褚妄直觉得自己已经认命，可能终其生都会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然后说不定再某天连灵魂也疯掉，这就是他最后结局。
而郁澜是他转机，可他从小在福利院和选择放弃他收养家庭中辗转，好不容易被原来家庭找回，却过得依旧不好。
没回家多久，就又被推出来。
点单纯生理性摩擦。
现在何止是热情，是他妈热得快炸。
而褚妄作为个脚不沾地灵魂体，也根本不可能有那方面感觉。
褚妄：“…………”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说：“那就打开冰水多冲冲，让那个不中用东西冷静冷静。”
“没事褚先生，
有种预感……”
郁澜用种充满爱与希望语气说：“您定会醒！”
这句话他之前说过次，当
跟个没有意识人结婚。
褚妄不知道，如果郁澜跟其他所有人样，也看不到自己，听不到自己说话，那又会是什样画面。
有那瞬他觉得无法控制身体自己很无力，但他现在只是个没有重量灵魂，也做不什。
褚妄发现自己能给，好像也只是点无足轻重物质。
正因为“无足轻重”物质感觉到无比愉悦郁澜，看眼现在褚妄。
郁澜总觉得自己从褚妄平静语气里听出咬牙切齿，甚至下秒还想要割以永治味道：“……哦。”
不过他最后倒也没真用冷水浇，毕竟这只是植物人身体些自然反应，也根本不需要纾解。
郁澜全程努力不去看，除偶尔实在没避开撇眼顺便惊叹下规模尺寸，等他给这具身体冲洗完，也基本上消下去。
他拿整块毛巾把褚妄包好，擦干以后换干净宽松衣服，再个人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回床上去。
期间褚妄直没开口，郁澜都没找到他在哪里，直到他小声叫句“褚先生”，对方才从衣帽间不知道哪块天花板下面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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