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妄却好像想起什
，叫
他
声。
“你不是要去上课。”郁澜震惊于醒来后
褚妄甚至还记得自己课表，“先去吧。”
还好医生好像对比并不感兴趣，只是继续尽职尽责地检查、复健。
郁澜背着书包出门时候，正好遇到上楼席筠。
对方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大约也是晚上没睡好。
只是这点变化还是没逃过褚妄眼睛。
对方好像是猜到，顺着他想法说：“
确很想让你留下来，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几天。”
郁澜动作顿，但还好褚妄也只是笑笑：“但听你。”
都听你。
第二天早上郁澜睁眼却还没清醒时候，他迷迷糊糊地想下床去找褚妄，还习惯性地抬头看眼天花板——几秒后才迟钝地恍然，他现在不用在半空中找褚妄。
很迟缓，但依然认真而仔细。
那多次只能假装碰碰他头顶，现在是真触摸到。
比他想象中手感还要好。
郁澜被暖风和对方动作催得昏昏欲睡，整天情绪巨大起伏好像终于有落点，没吹几分钟，就钓鱼似下巴点点，不自觉闭上眼睛。
褚妄关上吹风，又轻轻揉揉他头发，说句：“睡吧。”
她看到郁澜怔怔：“小郁要去上课？”
郁澜点头：“阿姨，回来再来看他。”
然后又简单说下从昨晚到今天情况。
郁澜渐渐有点对这件事实感，于是很快草草穿好睡衣就往不远处治疗床跑。
没想到对方已经醒，甚至已经摸索着坐起来，像是打算起身扶着床沿慢慢复健。
他这才想起来去通知医生。
不知道是因为提前个月苏醒，还是之前作为灵魂体四肢能动、能交流缘故，褚妄恢复速度比所有人想都要快些，连医生走进来时候都吓跳。
但痛苦依然是有，郁澜看见对方额头因为疼痛而渗出薄汗，郁澜最后还是扭过头去，抿着唇。
郁澜对自己突然犯困有点心虚，但确是觉得累，点点头：“那帮你洗漱下，就……”
话说到半，他突然想起，这房间里就两张床，张治疗床和张自己平时睡大床。
本来当时自己也是要睡他隔壁房间，只是那时候郁澜觉得这样方便跟褚妄交流，加上植物人也不会动弹，就占里间那张大床。
今晚还好，褚妄为监护指标还是要在治疗床上休息，可要是再等两天……
郁澜眨眨眼，把自己胡思乱想扔出去，点点头假装什也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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