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解释，锦王和锐王正在太后那里说话。
赶
日
路，畏寒沈茴巴不得先烤烤火。她边在偏殿里取暖，边琢磨起锦王和锐王。
锦王和当今圣上母同胞，而锐王也算先帝当初喜爱个皇子。
今上昏庸无道，四地起义造反之士众多。而原本就是皇室亲王们，何尝没有取而代之意思。
锦王和锐王来看望太后，大概都有些私心。
沈茴歪过头，看向她，说：“你本可来
这里讨公道，性子太急。”
“娘娘教训是。只是她们那样说王来，奴婢听就想打人。”阿夏说得极为坦荡。
沈茴讶然。过会儿，她才开口：“下去吧。”
“娘娘仁善不忍责罚，奴婢知错，自请罚跪。”阿夏磕头，然后自己去庭院中跪下。
沉月问：“娘娘，就让她跪着？”
你们看不起太监吹吹耳边风！”
春福仍不服气，低哼声：“不知道还以为当上妃子，不就是投靠个连男人都不是东西……”
阿夏反手又是巴掌。
春福惊，另两个宫女年纪小，她年岁比阿夏还大些，她凭什
？
阿夏刚要开口，看见沈茴从后院绕进来，不由怔，跪下行礼。那三个宫女也看见沈茴，都赶忙跪下。
沈茴也盼着变天。她甚至隐约猜到离变天不远。若问她希望谁当皇帝，她也不清楚那些亲王和义士谁会是明君。若说私心，她当然更希望二姐姐煜儿登基为帝。虽然这个孩子如今风评并不好……
沈茴小眉头越皱越紧，不由去想……倘若煜儿像他父皇该怎办？
沈茴心下沉。
“桂嬷嬷，煜儿可歇下？本宫想去先瞧瞧他
沈茴望眼窗外雪，道：“她想跪就让她跪吧。嗯，送件棉衣过去。”
沉月很快便发现沈茴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又在瞎琢磨什。
·
翌日清晨，沈茴大早就穿戴好，坐上凤舆带着仪仗出宫，去别宫接太后。别宫不算近，傍晚时踩着最后那点落日余晖才到。
太后身边桂嬷嬷接沈茴，禀话：“还请娘娘先到偏殿歇息，缓缓身子。”
“娘娘？”沉月请示。
沈茴便看眼那三个跪在起宫女，说：“太吵。”
沉月便让她们三个自去，爱去哪去哪儿，反正永凤宫是留不下。
沈茴回屋，让拾星把怀里红梅放好。她伏在妆台上，望着红梅不由去想，家里红梅应当早就枯，不知道丫鬟们有没有再摘。寒冬腊月时，母亲最喜欢红梅当窗。
阿夏进屋，直接跪下：“请娘娘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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