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抬抬眼,看着远处王来和顺年站在起说话。两个人说没几句话,王来便朝灿珠走过去。
王来如今在东厂做事,已不似之前那样日日伴在裴徊光身边,自然也从沧青阁搬走。
裴徊光垂眼,看着王来走到
沈茴静默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绒毯里坐起来,伸长胳膊将鸟笼门关上,然后重新背对着裴徊光躺下来。
“娘娘倒是喊几声掌印啊。”
沈茴才不要。她无声地摆口型:死太监、死太监、死太监!
裴徊光起身,将寝屋里灯熄。
大概是纯金鸟笼里铺绒毯太柔软,沈茴也没有想到她很快就睡着。
隐约猜到裴徊光用意。
“那样多能工巧匠日夜不休花三天三夜造出来。娘娘觉得好看吗?”裴徊光从沈茴身后绕到她面前,慢悠悠去解她衣带,将她身上衣裳脱下来。又亲自为她穿上件鹅黄羽衣。
那只飞走鹦鹉,正是这样明艳鹅黄色。
裴徊光拉着沈茴手,吻吻她指尖,然后将人推进纯金笼子里,再将笼子搭闩叩好。他径自走到白玉床上坐下,望着对面纯金笼子中羽衣美人,心情舒畅地欣赏着。
“这纯金鸟笼贵气有,却有点俗气。”裴徊光语气愉悦轻缓地点评。“也是没法子,时间有限。过正月十五,就要陪着狗皇帝去别宫,来不及做更好样式。不过到关凌,咱家再令人给娘娘烧个琉璃笼。”
裴徊光坐在床边,条腿抬起脚踝搭在另条腿膝上,悠闲地望着鸟笼中睡着沈茴转过身来,雪白小臂从粉嫩被子里探出来。
裴徊光长久地细瞧沈茴酣眠容颜。
·
翌日清晨,裴徊光走出寝屋,走到楼层尽头,推开廊窗,吹会儿凉风会让他身体更舒适些。
灿珠早就起来,早早候在院中,等着沈茴吩咐。
裴徊光想象下琉璃笼样子,想象着小皇后坐在流光闪烁鸟笼中,对他声声喊“掌印”模样。
沈茴站在纯金鸟笼里,睁大眼睛瞪着裴徊光。听好会儿他胡言乱语,她轻哼声,纤细手臂轻易穿过鸟笼中间缝隙,将搭闩拉开,走出鸟笼。她快步朝白玉床走去,抱起自己粉嫩床被子,连枕头也并抱着,重新走回鸟笼里。
鸟笼里本来已铺几层厚厚绒毯,沈茴坐下,身子都要往下陷陷。沈茴将粉嫩小被子扯开,裹在身上躺下。
哼,睡觉。
裴徊光饶有趣味地瞧着沈茴做完这切,见她躺好动不动,才开口:“娘娘忘记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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