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桃大大方方地跟进去,还没开口,目光先追随着裴徊光。裴徊光回来之后,将买回来晚饭放在桌子上,然后就站在房门东侧洗手架旁,摘指上黑玉戒放在隔架上,开始慢条斯理地洗手。
松桃稀奇地睁大眼睛,盯着裴徊光溅满水珠手。她从来没见过个人手可以生得这样好看,只要是多看眼,就忍不住生出几分别荡漾心思来。
她走过去,挖空心思想着要说些什。她看见搁架上那枚黑玉戒,笑着开口:“沈公子这枚戒指真别致。”
说着,松桃伸手就要去拿搁架上那枚黑玉戒,想要细瞧。
直警惕盯着松桃沈茴怔,赶忙起身,想要抢先步夺到那枚黑玉戒,不想让松桃碰到。
“你在家啊!”松桃直接快步走进院子,热情地去找沈茴。
沈茴还记得那顿烤肉和烈酒招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身体不太舒服,今天都在家里睡着。”
“不舒服?可有请大夫看过?”
沈茴微笑着说:“没有什大事,睡会儿就好多。而且夫君就懂医,不需要再请大夫过来瞧呢。”
“沈公子还懂医术?”松桃惊讶地望向走进屋里裴徊光。她眼中先是惊讶,惊讶又很快被惊喜掩盖。
得理会院门外敲门松桃。
松桃又敲会儿门,还是没见回应,以为这小夫妻俩不在家,也不再敲门,回去。
下午,裴徊光出去趟。
沈茴也没问他去哪儿。她懒懒躺在床上好阵,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拿针线,开始继续缝月事带。
月事带这东西,寻常贫苦百姓家女子用不得。家里条件好些女子才舍得用这玩意儿,这东西却不是次性,通常情况下是要反复洗过,多用几次。
时间,三只手同时伸过去,都想要去拿狭窄搁架上
——哇,这个男人给她惊喜越来越多呢!
沈茴不太喜欢松桃打量裴徊光目光,她语气疏离地询问:“松桃姑娘是有什事情吗?”
松桃回过神来。
她点点头,开口:“对。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嗯,也和你夫君商量。”
“松桃姑娘请说。”沈茴站得久,腿有点酸,转身走进屋子里,在桌旁坐下。
沈茴以前就不愿意反复来用,所以她得现在再继续多做几个。
“这次定缝得结结实实,哼!”
·
晚上,松桃又来。
她坐在院墙上,远远瞧着裴徊光从街角回来,她立刻从院墙上跳下来,整理整理裙子,趁着裴徊光开院门机会,冲站在院子里沈茴使劲儿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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