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雅间里
客人点
曲子，妓人嗓音婉转地唱着艳词，蜜蜜靡转，惹人遐想。不，并不是惹人遐想，歌词那样大胆，简直在教沈茴接下来怎
做。
只要听着那小曲儿，就让沈茴双颊绯红。
沈茴犹豫
下，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摸到裴徊光腰带。手指头搭在玉带扣上，只要轻轻拨，就可以将玉带解开。
裴徊光忽然握住她手，止她进步动作。
沈茴本就是小心翼翼试探，她动作停下来，没敢再继续。他在她面前永远衣衫齐整，他避讳，沈茴也从来不敢碰触。可是今日此情此景，还是不行吗？
沈茴心里正乱着，闭目养神裴徊光忽然睁开眼睛，含笑望过来。沈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竟觉得他眼尾勾抹红。
分明片嘈杂，沈茴望着裴徊光眼睛，却觉得天地之间都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自己怦然心跳声。
他问她愿不愿意帮她，是因为他介怀她中毒时日里，他对她“伺候”吗？所以，他要她像他当初伺候她那样，“伺候”他吗？
沈茴紧紧攥着衣角，用理智逼自己去回忆。
他当初是怎做？
又不止隔壁，整个青楼每处地方都在飘着纵乐欢愉之音。
裴徊光太久没理她，沈茴有点急，她瞪着裴徊光转弄折扇，闷声质问：“掌印这是在做什？”
转扇子有用吗？
“等药效。”裴徊光忽然停下手里动作，将折扇往桌子上放，身子后仰倚靠着，然后闭目养神，真开始等药效发挥作用。
“你！”沈茴愤愤然，倒是被他荒唐激得无话可说。
那这疯子又何必自己吃那怪药！
沈茴好生气他荒唐胡作非为。她看向裴徊光，可是裴徊光低着头垂着眼，遮住
沈茴凑过去，主动去吻他。
她吻过他那多次，且他们亲吻，每次都是她主动。这对于沈茴来说点都不难。
然后呢？
他当初是怎做？
慌乱中，沈茴学他之前动作，将他衣襟扯开些，黑玉戒露出来。沈茴深看眼那枚黑玉戒，然后将亲吻慢慢下移，落在他锁骨。
时间缓慢地流走。楼下游戏不停有人败下阵来。本就是为花朝节设小游戏，取乐之用，能赢最好，输也无妨。败下阵客官都是笑着，他们搂着怀里美人，直接往楼上房间钻，去探索更有趣味游戏。
裴徊光修长指捏着殷红衣襟，慢悠悠地松开些。
沈茴心头跳。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吗？
那、那……那她要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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