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也跟着皇家船队来到关凌。只是他们稍微落后些,晚两日才到。沈霆虽去西南剿匪,却已事先将家里这边安排好,在关凌这边提前置办府
她关心他在意他,甚至如她自己所说对他生出丁点喜欢来。
可那又如何呢?
他们不是种人。
她沉默着微笑,心里却永远不会赞成他卑劣所作所为。
他不忍心折断她翅膀。
沈茴将睡未睡时,迷迷糊糊地转个身,手背不小心碰到裴徊光微凉手。即使是如今暖和天气,裴徊光身上依旧这样凉。
手背上碰到微凉触觉让刚要睡着沈茴略清醒瞬,她又转身,仰躺着,两只脚腕交叠放着。
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想着刚刚手背上触觉。
她在被子里摸摸,摸到裴徊光手。她胡乱攥他根手指在手心,慢慢睡着。
沈茴睡着,裴徊光却没有睡着。
可沈茴倒是还有惧寒毛病。
她又接着小口地喝几口热茶。
裴徊光看着沈茴将盏茶小口小口尽数喝光,才慢悠悠地说:“咱家今天晚上没什胃口吃得少,眼下有些饿。”
“那让顺岁去准备呀!”沈茴急忙说。
“吃不下,只想咬咬东西。”裴徊光侧嘴角慢悠悠地扬起,扯起丝危险弧度。他俯下身来,凑到沈茴耳边,低声说:“娘娘会儿沐浴时,把皮股洗干净些。”
可总有天,当她有能力,对他所作所为不会再微笑着沉默。
她会开始想法设法地阻止他疯恶行径。
他知道,沈茴会。
即使飞蛾扑火浑身是伤,她也会。
·
这些年,他本来就睡得少,丁点响动都能惊醒他。此时他虽合着眼,却无半点睡意。
感受着指上温软触觉,裴徊光想着沈茴落泪模样,又想着她居然苦恼不能让他高兴。
裴徊光觉得好笑。
这不是高不高兴事情。那点床笫之间男欢女爱并没那重要。
他烦躁来自于他清楚知道他和沈茴不是种人。
沈茴怔,紧接着脸上红,羞恼地推裴徊光把,直接起身往外走,先步去盥室。
裴徊光随口胡说。
他总喜欢看沈茴红着脸羞恼样子,这让他身体和心里都莫名地愉悦。
等沈茴先步出去,裴徊光走到书橱前,将藏在衣襟里书收进书橱最里面抽屉里。他将抽屉上锁,然后捏着抽屉钥匙微微用力。那把钥匙慢慢化成灰。裴徊光捻捻指腹,让指尖灰渣掉落。
这日夜里,两个人什也没做,安静地共枕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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