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情况早就在沈茴意料之中
，要不然她也不会悄悄开始安排人经商。
旁就有直红缨长木仓，沈茴走过去，伸手去拿。
很重，她拿起来觉得很费力。
“小姑姑？”
沈茴将红缨长木仓放下。她重新望向下方操练女孩子们，说：“严格培养固然是对，日复日操练之下，很多不合格人也会变得合格。可若真不行呢？鸣玉，你想过吗？”
沈鸣玉点头，说：“
想过！小姑姑，想请几个大夫，让那些根本不能上战场劣兵去学医！医兵也是兵呀！觉得姑娘家们心细，若是她们去学医，必然不会比男军医差在哪儿。若是还不行……哼，那沈鸣玉也不养无用之人！”
别只顾着操练她们身体，”沈茴用手指头戳戳沈鸣玉脑袋，“你得让她们脑子里认同自己做事情。不然，她们里面会有很多人仍旧认为女子舞刀弄枪不好，等着日后找个良人嫁。”
“这……”沈鸣玉愣住。
沈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人是遭落难吗？这些人为什
落难？她们心里兴许有恨有怨，也有美好向往。种种情绪都可以利用起来。”
“利用？”沈鸣玉愣住。她怔怔望着小姑姑，忽然觉得眼前小姑姑和以前不太样。
沈茴含笑望着沈鸣玉，将手搭在她肩上，说：“若是兵，只需腔赤城。可若为帅，才能与真诚远远不够。”
沈茴满意地笑。
她点点头，又说：“鸣玉，女兵从体力上不如男兵，何不试着从兵器上下手呢？”
“已经着人去打造适合姑娘家们用兵……”沈鸣玉忽然懂，“知道！也不是非要用长木仓、大刀！可以让她们练习射箭，拉弓射箭所要体力远比举着刀枪厮杀要小许多！倘若箭
沈鸣玉慢吞吞地点点头，像是懂，也像是才懂半。
下面操练场忽然出意外。沈茴和沈鸣玉都望过去。
刚刚吹哨子高马尾姑娘指责另个姑娘：“春玲你又偷懒是不是！你连这木棍子都拿不动，将来给你真家伙，你拿得动吗？你还怎上阵杀敌，将那些坏蛋打死！”
说话姑娘长双圆圆眼睛，不过十岁出头样子，说起话来，却很有气势。被她训斥那个唤作春玲姑娘，已有十六七岁样子，长得弱柳扶风样子。被当众训话，她眼睛红红，倒是句话没说，立刻甩甩发酸手腕，蹲下来去捡木棍。
沈鸣玉赶忙向沈茴解释：“其实她没偷懒，她也挺想做个像样女兵。但是……但是她真好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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