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好奇：“会动吗？
记得看过
个故事，里面提过几笔胎动。说小孩子会在母亲肚子里拳打脚踢？”
灿珠笑着说：“还早呢！
窗户开
半扇，温暖
风轻轻吹进来，温柔吹拂在她脸颊上，让她几许发丝拂在雪色面颊上。
她打量着窗台上那瓶插花。百花怒放时节，宫中不乏巧手人摆弄出瓶瓶精致插花，摆放在各个角落。眼望去颜色艳丽，且伴着清香，不由让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这红胆瓷瓶里花是谁插摆？”沈茴询问。
“是奴婢弄。让娘娘看笑话。”灿珠笑着说。
沈茴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望向灿珠。她视线下移，落在灿珠肚子上。她不需要再隐瞒身孕，也就不再故意穿过分宽松衣服。如今天气暖热，衣衫也单薄。她肚子就很明显。
“会儿给娘娘药方再改两味药。”
“好。”沈茴点头。
她服用药，时常会根据她身体状况来调整。
俞湛又告诉沈茴件事情：“这里离江南已不远。外公不日会来关凌。到时候让外公再给娘娘重新理理药方。”
“赵伯伯要过来？那真是太好啦。”沈茴笑脸上顿时又浮现点不好意思，“小时候太娇气，还凶过赵伯伯呢。”
沈茴赶忙说：“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养身子吗？怎
忙起这些事情？”
沈茴不仅免灿珠平日里各种当值，还派个十二三岁伶俐小宫女到她身边照顾着。
灿珠大大咧咧地说：“娘娘，奴婢没那娇贵。被免去夜里当值已经足够足够。其他事儿，奴婢还是能做。就是……若是跟在娘娘身后出入，恐怕惹人眼给娘娘带来不方便。其他那些事情，奴婢都能做！”
沈茴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身边坐。
“身边又不缺人，没有那忙。若是真闲不住，来与说说话就好。”沈茴好奇地瞧着灿珠肚子。她伸出手来，想要摸摸，可是又有点担心，怕碰坏，蹙着眉把手收回来。
忆起沈茴三四岁时看见他外公就哭着喊“坏人”，俞湛眉眼间也勾出几分笑来。
俞湛到隔壁写完新药方，又嘱咐宫人几句，背着药匣下楼离开。他刚走出阁楼，远远看见裴徊光迈过院门，正侧着脸，跟浩穹楼里小太监说话。
俞湛略犹豫，换条路，从侧门离开浩穹楼，避开正面遇上裴徊光。
·
俞湛离开之后，沈茴起身回到寝屋。昨夜到底折腾得伤身，她身上懒倦还没完全散去。倒也不困睡不着，她在窗下软塌懒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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