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惊吓,让她产期提前。
沈茴追出去,白着脸颤声吩咐宫婢立刻去请隐婆和太医。她亲自陪着灿珠进屋,揪心地看着灿珠被扶上床,然后紧紧攥着灿珠手陪着她。
灿珠产期
灿珠整个人抖得不行,憋很久眼泪终究是落下来。她颤声说:“他长大会好好孝敬掌印!”
句话说完,对死亡恐惧让她再也站不住,身子向下滑。
裴徊光扶把。
他拉着灿珠小臂让她站住,另只手饶有趣味地感受着肚子里小生命是如何奋力脚脚地踹他掌心。
沈茴直盯着裴徊光压在灿珠肚子上手。
“娘娘,咱家又想摸别女人肚子。”
沈茴搭在腿上纤指紧紧攥着裙子。她开口:“灿珠,你过来。”
灿珠莫名心跳很快,她越发攥紧手中手串,胆战心惊地往前再走几步。从窗口溜进来风将她裙布轻轻吹拂,轻轻碰下裴徊光膝。
裴徊光面无表情地抬手,将掌心压在灿珠肚子上。
隔着衣料,灿珠还是能感觉到裴徊光掌心冰寒,她不由打个哆嗦。她手心里攥着红辣椒手串,是王来确认过边角圆润不会磕着,才买送她。可是她紧紧攥着手心,还是被硌疼。
沈茴也觉得自己疯,居然拿两条人命来赌。可是她就是偏执地坚信自己不会赌输!所有人都说裴徊光坏透,再无半分作为人良知。可是沈茴坚信他不是,她坚信裴徊光心里还有善!只是被他仇恨完全压在深处!要不然,宫中七十多位公主也不会好好地活着。
裴徊光低笑声,他松手,慢悠悠地开口:“长大是得好好孝敬咱家。”
灿珠提着那口气忽然降下,再没裴徊光扶拉,她双腿软,直接跌坐在地。
沈茴攥着裙子手下子松开。她赶忙吩咐站在门外顺岁和顺年扶灿珠下去。顺岁和顺年立刻进来,左右搀扶着灿珠往外走。
“血……”灿珠额头沁出细密汗珠来。
灿珠忽然想,她可能来不及重新将这支手串再次戴到腕上,也可能来不及等肚子里孩子出生,也可能来不及回京和王来重聚。
如果就这样死……
那、那……那就当赔罪吧。
可是她不想死!她睁大眼睛,努力不让眼里泪落下来。求生欲让她颤声开口:“掌印上次问他会不会踢人。那时候他还小不会踢人,他现在已经会经常踢人。”
灿珠觉得自己定是疯,居然敢主动去拉裴徊光手,将他手拉到侧去感受肚子里孩子正在踢踹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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