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踩着落日余晖走进玱卿行宫,晚风吹动玉檀枝叶轻拂,带来玉檀淡淡清香。
裴徊光停下脚步,侧首望向风来方向,看着那些在轻风中拂动玉檀枝叶。他轻嗅,去闻再熟悉不过玉檀淡香。
跟在裴徊光身后几个小太
伏鸦兴致勃勃翻找虐杀工具动作顿时停下来,脸上笑容也僵在那里。本就是张被烧毁脸,笑起来难看,不笑时候更难看。
裴徊光研墨,饶有趣味地仿着沈茴笔迹,在白纸上誊写扇上题诗。眼前白纸慢慢浮现人像,正是地下府邸中,箫起画沈茴。裴徊光眼前浮现箫起望眼沈茴五官,落笔丹墨情景。
他脸色冷下去,寒潭般眸底蕴着森森冷意。
他再度开口:“去把箫起那个狗东西人皮完整剥下来,给咱家送来。”
好半晌,伏鸦深吸口气。他站起身,将柜子合上。他转过身来,扯起侧嘴角摆出个可怖笑容来。他说:“掌印,剥他人皮不用这些工具。属下亲手撕下来,拿回来呈给掌印!”
显然很快就要准备回京,然而京中寒冷,恐不适合荔枝生长。
他得想个法子。
“掌印,您找!”伏鸦站在门口,因这几日奔波,他身风尘。
裴徊光将玉壶放下,转身走出去。
伏鸦看眼被放下玉壶,跟上裴徊光。
裴徊光“嗯”声,面无表情地放下笔,没再誊写兴致。他冷眼望向窗外大片红色晚霞。
他应该亲自去剥箫起人皮,用最残忍手段,在他活着时,将他人皮厘厘切下来。再用药吊着他命,让箫起亲眼目睹,裴徊光是怎样笑着再他人皮再厘厘接起来,给狗做衣裳,给猪做屎布。
但是他不能亲自去。
这辈子,他不会再离开沈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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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裴徊光极宝贝那株荔枝,就连给它浇水水壶,不是纯金,就是琉璃烧。这不,又用价值连城羊脂白玉雕这个浇水壶,此时正随意地扔在泥土上……
裴徊光带着伏鸦走进书房,略抬下巴示意贴墙摆放柜子,慢悠悠地开口:“去选个趁手,剥人皮用。”
听这话,伏鸦知道有乐子!
他顿时笑起来,开开心心地走过去打开柜子。他蹲在柜子面前,在里面那些稀奇古怪杀人工具里,亮着眼睛挑选。他边挑,边笑呵呵地说:“掌印,这回上哪寻乐子去?”
裴徊光捡起书案上折扇,慢悠悠地将其展开,欣赏着沈茴字迹,他缓缓道:“再过个七八日,箫起就能找到沈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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