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后，林晗连害羞都顾不上
。
他怔怔地用
只手勾着贺云霆
脖子，原本想习惯性地去读他心，却因为失去这个能力而缩回去。
可他还是好奇，大着胆子将另只手凑到贺云霆面前，指尖顺着贺云霆脸颊，碰到他唇角。
面前群奇奇怪怪生物还在用他们听不懂叫声交流着什，可林晗无暇顾及。
他记得贺云霆永远绷着脸，而唇角永远平直。
好像无论面对什事，
他都是同样反应，喜悦与他只是多余情绪。
可现在他嘴角不再是条冷硬直线，而是有轻微弧度。
林晗犹豫片刻，却仍然压不住此刻心情，试探着问：“将军……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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