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努力抬起头看着面前
人，想起他带自己看过星云，想起他拥抱，想起他温柔却克制标记。
而贺云霆像是愣住
，完全没想到自己之前某些潜意识真从林晗口中说出来，
字不差。
林晗看不清贺云霆脸上细微表情，见贺云霆不说话，大约是不甘，但依然鼓起最大勇气与贺云霆贴近些，在极近距离里轻声呢喃，似乎是质问，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
就站在这里，你敢不敢来爱。”-
像是过很久，又像只是须臾。
林晗眼眶和鼻尖都在发酸，心上也泛着细软疼。
“贺云霆，”林晗第三次叫他名字，他想努力紧抿着嘴角不让此刻情绪太过于明显，可只轻轻眨眼，泪水就又落下来，既然都说开，那不如就破罐子破摔，“你明明对跟别人都不样。”
贺云霆眼里有种几乎称得上脆弱情绪，眸色深沉，言不发。
“你明明第次见就有反应。”
“你说过眼睛很漂亮，说过脸红和睡觉样子都很可爱。”
知道。
他向前走几步，用原本放在贺云霆身上手缓缓下移。
还有什
比现在更坏呢。
不会有。
切阴谋在两人面前缓缓揭开面纱，两人被动承受着，个不肯说，个有顾虑。
林晗说完这通后心中反而轻松不少，尽管还是没法控制情绪，胸口微微起伏，原本揪着绶带手指移到胸前，把贺云霆面前衣服捏得发皱，也不愿意放开。
他只是抓着
“你在舞会上差点被人刺伤，却还第时间把推开，不愿让看到那种场景。”
“你说你相信，你把星星送给，只是希望不要不开心。”
林晗边说边哭，他现在样子定很难看，可他什也顾不上，只伸出手很轻地抓下贺云霆军服绶带。
“对，你还说，你想用绶带捆住双手，再蒙上眼睛。”
林晗面前景象全都模糊，泪水糊他睫毛，声音也带着抽泣。
“贺云霆，贺云霆……”林晗开口，好像说得很平静，只有微微颤抖唇角泄露他此刻完全与之相反情绪。
林晗脸上发烫，自己好像认识贺云霆以来总是不争气地想哭，可是他制止不住，也不愿继续在无妄自猜忌和摇摆中度过。
就当是任性也好，不负责任也好。
他明明也这难过，为什自己不能陪他起。
林晗之前住过这间房间隔音很好，隔绝门外军士们训练声响，让他有种天地间只剩两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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