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要再
个人这
苦
，这样他手上
茧是不是会小些。
林晗不免觉得自己矫情，可他忍不住。
就像宁愿知道真相也想要个吻样，他即使明白那些日子再也回不来，却还是想要做各种设想。
“到。”贺云霆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说。
他这次没有停在外面，花田旁有很大片空地，他好像不想让林晗多走动，直接停在旁边。
他们好像对还处在学生时期情侣，既然已经知道全部，就干脆牵得更紧些。
贺云霆安静时候连心声都没有，只余干燥没有秘密掌心。
林晗在等待时间里用手指摩挲着对方手上有些粗糙茧，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难过，但颗心还是忍不住变得酸麻。
“你当时手上应该没有这厚茧吧。”林晗低着头问他，
“训练是不是挺苦。”
终于重新努力地弯下嘴角，上唇因为哭太久微微上翘，显得水润，让这个笑容生动又可怜。
“走吧。”林晗说。
平民区绿化和种植都很随意，不那井井有条，但当飞行器启动，从半空中看上去时，倒也别有番韵味。
贺云霆看着下面与建筑交错生长不知名植物，忽然想起什。
“
带你回去吧。”贺云霆说，“庄园里郁金香开，想看看。”-
林晗视线还停留在贺云霆手上，大概是哭久，头脑也有些迟钝，他“哦”声，才点点头，准备起身跟着贺云霆下来。
“算。”贺云霆突然说，“林先生，你闭上眼睛。”
林晗正好哭累，眼睛圈又酸又胀，干脆听话地照做，听见贺云霆继续道：“把手给。”
“——把手给。”
林晗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刚到基地，贺云霆还是副冷冰冰样子，
贺云霆正在调试自动驾驶程序，飞行速度很快，他们即将降落。
他愣下，答道：“还好。”
“怎？”
“没有。”林晗摇摇头，不再说话。
他只是在想，如果可以重来话，那自己应该会趁他训练累去找他，然后给他揉揉手，或者牵着他回学校。
林晗记得当时贺云霆还没从质子星回来时，他曾经看过次他花田。
当时整片花田只抽茎，花苞却还没长出来，只能看见片郁郁葱葱。
中间好像有个玻璃花房，但隔得远林晗看不清，里面应该种些比较珍稀娇贵品种。
他没看过这大花田，心里自然也期待过盛开。
两人在路上没有再说过话，但贺云霆直让林晗握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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