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是什
样子
啊。”
林晗最后喃喃道。
这
次贺云霆却没有很快回答，他思考
很久，才重新注视着他，认真答道：“是你想象中任何模样。”
这个答案出乎他意料，林晗睫毛动动，时间没有继续说话。
“
这次运气很好，”贺云霆说，“在边区第次看到艾尔因尼霍星云。”
有那瞬，林晗觉得贺云霆也要跟着自己笑起来。
虽然最后对方只是努力地动动
唇角，但林晗就是觉得，等贺云霆笑起来，定非常、非常好看。
之前那些疑虑似乎暂时被林晗搁置，他仔仔细细端详手里石头很久，还时不时跟贺云霆说话。
“出任务会很辛苦吗？”
【他会不会觉得这块石头莫名其妙。】
【可当时艾尔因尼霍星云出现在它上空，它仿佛就是那片星云里掉下来部分。】
【即使枯竭，却仍然绚烂。】
【他会喜欢吗。】
这块陨石很小，说不上什原由，林晗即使不知道对方口中“艾尔因尼霍”是什，却还是在接过来时，连着这块石头起，伸手攥住对方五指。
自己还真是个有点任性坏小孩。
林晗很轻地“嗯”声，努力用轻松语气说“没事”，然后生怕自己拙劣说谎技巧被对方发现，只得偏过头去暂时不看他。
可向寡言少校却在说完这些话后想到什。
“对，”他声音里终于多点别情绪，似乎是高兴和期待，他从军装常服口袋里掏出什东西，走到林晗面前，摊开手，“这个给你。”
林晗循声转过头。
“很壮烈，也很稀有。……描述不出来。”
所
“还好。”
“贺云霆，你是不是都不会累？”
“不是。”
“所以如果有下次，你可以通讯跟说声吗？”
“好。”
贺云霆手指很长，指腹很温暖。
也许在多年以后这双手会沾染血腥，会布满枪茧。
但至少现在，这还是双属于少年、干净温柔手。
林晗重新弯起眼梢：“喜欢。”
他在贺云霆湛蓝色眼眸里看到个笑得那开心自己。
贺云霆手上是枚小小、其貌不扬石头。
“前几天出任务时候捡到，当时就想拿回来送给你。”贺云霆声音里终于多丝不易察觉紧张，话难得地多起来，“你不要看它难看……”
贺云霆努力为这个礼物做注解：“它其实是颗星星。”
林晗接过来，手还放在他手上。
【他不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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