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人比自己高不少,只是现在微低着头,偏浅头发还有些乱,看上去倒像是在被严锐之兴师问罪。
这个诡异联想让严锐之眉头跳跳:“不用。”
“那去买点药?”对方又试探着问,似乎是懊恼,“怪太不知轻重……”
严锐之觉得这人明明每句话都小心翼翼,但偏偏就是能让他生出无名火:“你是想让说你厉害?”
“不是那个意思,”青年连忙说,“昨晚是第次,没经验。”
刚放下手机,就感觉对方正看着自己。
反正也不是什大事,说明白以后就此别过就好。
严锐之刚要说话,就听见对方先开口:“严先生,你现在状态,可能不适合——”
“很感谢你昨天帮。”严锐之沉声打断,也想借此说清,“之后事自己会解决。”
他坐在床上,松松垮垮系着睡袍,看着对方。
回想起昨夜种种,自己是怎开口,嗓子是怎哑,到最后他又是怎几近泣声地低诉。
严锐之闭闭眼,别过脸不搭理。
他听见对方起身穿衣服声音,在安静套房里格外明显。
对方起身去给他倒水,又取睡袍,同放在严锐之面前。
拿过来以后还很有眼力见地回避下。
“……”严锐之短促地哂笑下,声音里带冰渣,“那是不是该夸你天赋异禀?”
刚说完,严锐之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又顺着他道开口,立刻语气不善地把话题主动权拉回来:“算。认为两
青年已经草草套上衣服,是件非常喜庆红底白字文化衫,上面写着“安京大学百年校庆纪念”。
虽然起因荒诞,不过严锐之也并不羞于启齿:“而且这件事,本就是让你帮。”
听他说到这里,对方也许是内疚,立刻说道:“严先生,这件事很抱歉,也定会负责。”
“现在说,就是想让你别放在心上。”严锐之冷静地开口,“你替解围就已经是帮忙,更何况是邀请在先。”
“好像也没有帮好。你现在还是不太舒服,”对方观察着他脸色,说道,“那也是要负责,毕竟后面……是没有控制好。”
严锐之说声谢谢,接过来。
他拿起旁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来自他好友兼合伙人,郝帅。
【郝帅:你助理说早会你没来,不舒服?】
【郝帅:九点还要开研讨会,不然咱们还是推迟几天?】
他看下现在时间,过去也来得及,按下语音键:“不取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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