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们都享受,所以这件事在早上起来后就已经结束。”严锐之说话很有条理,“没有谁对谁负责道理。”
“当然……虽然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不过你要是有些雏鸟情结可以理解。”严锐之看着他,“但这和没关系。”
“弟弟,自己事情总要自己解决。”
“……”贺年张张口,不过话没说完,手机却忽然响。
严锐之眼神示意他自便,贺年接起来,是个视频电话。
他语气里毫无转圜余地,贺年微垂下眼睫,脸上看不出失落模样:“那……”
“难道你想说,你对有别想法?”严锐之拇指抚着杯沿,说。
他问得坦荡,还体贴地没看着贺年。
这次贺年没急着否认。
严锐之没太意外:“你今年多大?”
些。”
“严先生,”被他这说,贺年也停下手上动作看过来,“昨天……”
“如果是要提昨天事,那今天早上就已经说过。”严锐之依然保持着惯有冷静。
“那间酒吧会去查,但不知道作案是不是惯犯……”
“也不用。”严锐之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甜点,“不想去做笔录。”
对面声音穿透性很强,严锐之也听见些内容。
“年哥!有个题实在是不会,你给三种解法都试,但还是不理解——”听上去是个中学生声音。
居然是来问题目。
“哪儿不懂?”贺年好脾气地问对方。
贺年当着严锐之面跟对方视频起来,找服务员要张纸,把数学题三种解法全部列在上面,对着视频边写边比划,逻辑清晰严密,
“二十,上大三。”贺年真跟上课回答问题似,身子板正起来,还买送多回答句,“没谈过恋爱。”
“没问你这个,”严锐之没想到自己被个小孩儿缠上,现在还要跟对方面对面坐着,教对方些成年人世界里应该懂基本道理,“昨天你很难受吗?”
贺年怔怔,像是不好意思:“不难受啊。”
“也不难受。”严锐之没说谎,半天过去,那种不适感主要是因为自己没经历过,而并非其他原因。
开始是他请求,如果不算最后满屋荒唐话。
“虽然上课确实是故意,”贺年声音放低些,很悦耳,“可刚才真是偶遇。”
严锐之语气没什波澜:“都是成年人,翻过这页就好。”
“如果……”
贺年顿顿:“如果就是想要负责呢?”
严锐之拒绝得很干脆:“不需要你这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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